黑狼看着枪长的身影忽闪出去后,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刚才他确实想从背后出手,可是他没有那份胆量。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一个死人谈什么复仇,这个家伙才是真正的敌人,赵叔……想到赵大同,黑狼莫来由的心里一紧,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中了枪长的阴谋,自从跟日本人干了一架,他就打算摊牌的,可是没想到赵大同是只是轻言细语地责任几句。黑狼至此才明白,自己彻底中了别人的圈套,可是大恨种下,大错铸成了,能怎么办呢?杀了这个人?黑狼苦笑,人家表现出来的手段,就是十个自己也别想讨得半点好处,跟赵叔说?将来的龙头位还有可能吗?黑狼心里一片迷茫!
枪长在暗笑,跑到赵大同的后院烧上这把火真是太有意思了,可惜现在不能动手,不然把他的家伙全部扣为人质,那时可就要赵大同的老命,妈的,这头老狐狸,想到这里,枪长有点急切了,要不要把赵大同的家人锁上,现在黑狼已经清楚中了离间计,要是这个愚笨的家伙对赵大同坦白,那时王大明和虎头等人就危险了。
顾不上了,枪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只有把黑狼稳在这儿,这是没办法的事!
第二天,枪长带着小伍三人返回了纽约,旧金山的风光依旧时时闪动在心里,枪长也会常常想起被黑狼杀死的小女孩,也许黑狼的心里会受到更大的折磨,他还把赵小同的老婆睡了,哈哈哈,这回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昨晚是老子多虑了,就算黑狼招认,但是赵大同也不会原谅吧,因为赵老夫人和小女孩的妈妈可是亲眼看到的。
当飞机降落在机场时候,枪长把呼呼大睡的三人叫醒,直接回到了天使居,田武等人见到枪长总算松了口气,这些天从电话里得知他们参预了黑帮枪战,一个个把心都提在了喉咙了。
枪长回房洗了个澡,这些天林米丽没有再来,回学校开始安心上课了,枪长心想这样也好,省了一个大麻烦,他对林米丽没有太多的想法,反正大家都是开放人,你寂寞,我需要,如此而已。躺上床上想了一会儿计划,不断地推算起来,把每步的详细情况都想了一遍,包括可能碰到的意外,枪长觉得这已经很完美了,老子从来是不开动脑筋,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心里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动手动脑这种事,枪长从来没有太大兴趣,在监狱里是因为无聊,虽然养成了一些良好习惯,可是现在又慢慢地改成恶习了,没事儿就泡泡妞妞,发泄一下体内的分泌,喝喝酒,跟几个兄弟在一起吹牛,这小日子,美!
在美国呆在三年,老子回去,儿子是儿子,女儿是女儿的多好,想到女儿,枪长的心里一沉,菊花……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枪长最大的好处,碰到忧心,烦心事就甩开,刚好就应了一句老话: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故常想一二。
不知什么时候沉沉地睡了,半夜时分,枪长腾地一下跳起床来,一番装扮后,直接去找卡朵夫了。
卡朵夫刚刚干完一个丰满性感的女人,正叉开大腿,赤条条地仰躺在床上,白人妞确实爽!脑子出现了高潮后的迟钝和酥麻,枪长在窗外看了看,黑人的东西真是名不虚传!转到卫生间的窗外,见一个白人妞正在冲热水澡,枪长运气透过窗户轻轻一震,然后飞快地跳进去把女人放倒,看看姿色,挺漂亮的,可以演电影了,手当然要顺便捞点油水,皮肤还行,不过没有中国的细嫩,粗了点。
轻轻地打开卫生间门,枪长走进去,看着卡朵夫正在养神,枪长也不说话就这么笑嘻嘻地看着他,卡朵夫咕哝道:“宝贝儿,还不睡吗?”睁开一丝缝,陡地大吼一声:“噢!天了……怎么是你?噢……你要吓死我…你怎么进来的,天了,你这家伙……”边说边找短裤穿上,枪长看着卡朵夫被吓得不轻,估计他的出现太让人难以接受了,笑道:“卡朵夫兄弟,我不知道你不欢迎,但是我已经到了。”
卡朵夫摇头苦笑道:“尼克,你每次都给我很多意外,真的。”枪长笑道:“我是来通知你,从明晚开始,你就要小心了。”卡朵夫脸色有些意外地看着枪长:“明晚?天了,已经开始两三天了,每天都要死十几人。”枪长呆了一下,开始了?这么快?谁抢着当搅屎棍了。
卡朵夫道:“我还以为是你在动手脚,这两天纽约到处都乱成了一团,我通知了所有的兄弟,不许外出,不许惹事,更不许加入到任何一方。”
枪长问道:“怎么开始的?”卡朵夫笑道:“白手套内部的有人把消息透出来给黑手党,说赵大同跟契默夫结盟,准备把黑手党赶出去,然后平分地盘,于是他们结盟的第二天,圣战几个组织成员就被一帮白手套人干掉,圣战当然毫不客气地还以颜色,赵大同也让人加入了对付对战的行动,可是事情越来越乱,华人帮的几个杀手竟然临阵掉枪,把白手套的几个头目当场杀了。于是三帮人马就混战起来,哈哈哈,连续打了三天,双方都控制不住手下了,华人打白手套,白手套又被圣战打,现在白手套是左右逢敌,乱成一团。”
枪长问道:“黑手党呢?他们在干什么?”
卡朵夫脸色平静下来,看看枪长道:“他们在喝酒,唱歌,跳舞。”枪长点点头:“唉,看来真正使坏的是黑手党,想不到他们竟然有那么多成员潜伏在华人帮和白手套内。”
卡朵夫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