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夫君只是个形式,我心里有你,所以才想知道你的过去。”她笑笑,直起身子,“你和云锦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他温润如水,你倔强骄傲。不要刻意去学他,画虎不成反类犬,反倒失了你自己的个性,像个死板的木偶。你们各有各的好,人比人,那是会气死人的。”
“我没有说云锦比我好。”他不满抗议。
“我也没说你比云锦差。”
他撇撇嘴:“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轩辕梦气得差点暴走:“萧倚楼,你少给我来白苏那一套,最后问你一遍,你与文太师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萧倚楼显然还在犹豫,轩辕梦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抓住萧倚楼的衣襟,“哧——”的一声,带着狰狞伤口的胸膛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萧倚楼,我真想把你的血吸干,让你变成一具干尸!”
磨牙霍霍,说完,手腕一翻,就将萧倚楼的两只手牢牢握住,同时将腰带缠了上去,萧倚楼见她要来真的,忙道:“文太师杀了我一家,我与他之间是血海深仇!”
缠腰带的手一顿,轩辕梦愕然道:“你说什么?文太师杀了你一家?”
“没错,当年灭我一族的,正是文太师手下的镇刑司。”说到当年的惨祸,紫眸瞬间迸射出一股凌厉恨意。
目光,从他的脸上,缓缓移到他的胸口,轩辕梦了悟般喃喃:“怪不得你胸口上没有守宫砂,原来你是昊天人。”
沉浸在浓烈恨意中的萧倚楼,蓦地发现轩辕梦的目光一直胶着在自己光裸的胸口上,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忙不迭将敞开的衣襟拢上。
轩辕梦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疑惑问道:“文太师为什么要杀你一家?你们萧家得罪他了?”
“我不知道,在昊天的这段时间,我只查到当年灭我满门的幕后主使是文太师,至于他为什么处心积虑对付我们萧家,我无从得知。”萧倚楼心中也有疑惑,当年,文太师为何要对自己的家人下那样的毒手。
轩辕梦震愕:“你也不知道?”
萧倚楼摇摇头,气愤道:“文太师手下的镇刑司权势滔天,无人敢惹,皇上又连续数月卧床不起,荒废朝政。如今,文太师一手遮天,我想查出当年真相,却处处受阻,恨只恨皇帝昏庸无能,听信谗言,重用文太师这个奸诈小人!”
“萧倚楼,你确定,当年杀你一家的,确实是文太师?”轩辕梦忽然问道。
萧倚楼面色一冷,不悦道:“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在说谎?”
轩辕梦淡淡道,“我怀疑你做什么?我只想知道,你的敌人究竟是不是文太师,如果是,那么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必会为你讨回公道。”
萧倚楼微微惊异:“你……你要帮我?”
“当然了,我刚才不是说了,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帮你谁帮你啊。”轩辕梦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报仇雪恨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做。”
萧倚楼呆呆望着她,神色像是有些恍惚,许久后,他转开眼,听似平淡的语气中却有着无法压抑的激动:“你不必如此,报仇一事,我一个人足矣。”
“一个人足矣?”轩辕梦冷嗤一声:“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死在镇刑司的手里,如果不是我救你,你谈何报仇?”
“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萧倚楼嗫嚅着唇,半晌无语。
轩辕梦哈哈一笑,反手揽过他:“你放心吧,这个仇,我轩辕梦替你报定了,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乖乖听话。”望着怀里那双瞪圆的紫眸,轩辕梦忽然间觉得,萧倚楼这家伙真是太可爱了,忍不住俯首,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啵了一口,萧倚楼立时炸毛:“轩辕梦,我不是你的宠物!”
又在他脸上拍拍,以示安抚:“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去找白苏,你好好养伤,千万要听话哦。”放开萧倚楼,轩辕梦如一缕轻烟,转眼飘到门前,对着一脸羞恼怒意的萧倚楼挥挥手:“我先走了,不要太想我,如果实在欲火难耐,就左右手自己解决。”
“轩辕梦,你这不要脸的臭女人!”抓起床上的软枕,扬手朝门口扔去,不过轩辕梦闪得快,在枕头砸来前,就已经闪身出房,“you miss!”
不知又有什么被当暗器朝自己扔来,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轩辕梦抹抹额头,长吁道:“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走到白苏房前,想起这里面比萧倚楼还难缠的男子,轩辕梦忍不住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抬手敲了敲门,立刻有沉静清润的声音传来:“谁?”
“是我。”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到来,把里面的小男人给吓坏了,房内竟传来凳子翻倒,茶杯落地的哐啷声以及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轩辕梦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真的有那么可怕?
不对呀,就算她长得狰狞如鬼,白苏也看不见啊,至于这么恐惧吗?
忽然间,想起了月影山庄那群弟子给自己的评价——世上最嗜血最恐怖最残忍的女人。
唉,也难怪,这种女人,自己听了都害怕,更何况是小白兔附身的白苏呢。
腹诽了一阵,门被打开,一张憔悴无神的脸庞出现在她的面前。
哟,这是怎么了?脸色苍白,双眼浮肿,一脸菜色……她记得自己好像没虐待他吧?
“有事吗?”毫无情绪起伏的平淡问话,从白苏唇色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