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像只木偶般乖乖地由着他摆弄。
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沉重的身躯半压着她,双手插入她的发间,捧着她头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缱绻狎昵。
男人的呼吸,男人的喘息在她耳边低低沉沉。不多时,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爱不释手地游移,温柔抚摸。
忽然,她感到下面尖锐的疼痛,整个身躯恨不能蜷成一团,然四肢却被他牢牢固定,却不能够随心而行。
“好疼,好疼。”她低低地哭泣着。
他停下动作,却没有退出去,只不停地在她唇边轻吻,“忍一忍,嗯?”
可是她怎么忍得住?挣开双手要推开他,但拗不过男人的力气大,只得委委屈屈地哭着。
他也不好受,他的坚硬稍微一动,她身子就扭动不休,哭哭啼啼地叫疼。他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又不想伤了她。最后亲了亲她的额头,翻身下来。
一夜醒来,楚书只觉得浑身酸痛。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宁杨霸道地将自己禁锢在他强壮的躯体间,而自己像只被猛兽擒住的猎物,可怜兮兮地窝在他的怀里。再一看,两个人都□□,不着片缕,只盖着一条浅蓝色的薄被。楚书不觉想起昨夜的事来,顿时浑身发热,红得像只熟虾子。拉着被子挣扎着要起来。
她一动,他也便醒过来了,双手一扯,翻身又压住她,低头寻着她的唇缠绵热吻。
好不容易寻了个空,楚书才得以逃脱出来,拉过被子卷完全身,转身欲走。
宁杨身子往前一扑,拉住被子的一角,笑吟吟地说:“你只顾着你自己,再不想我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被他这么一说,楚书脸上又红了几分,她小脸儿一皱,脚一跺,甩开他的手回房去了。
等她走后,他才翻身走来,寻了衣裤穿上了。
简单地吃过早餐后,宁杨又拉着楚书出门了。
到了沙滩那里,又打横抱起她来,直把她抱进小艇,自己也跳了上去。
“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楚书正了正头上的太阳帽,不解地看着他。
“去钓鱼。”他简短地说着,伸手捋起她耳朵帽子上垂下的白色丝绦,给她正了正帽子,白色的丝绦一直紧紧地勒到她的下巴处,放才交指缠绕,打了个漂亮的结子。打完了结子,又问她:“这样子,会不会太紧?”
她动了动脑袋,“还好,就这样子吧。”又问他,“到哪里去钓鱼啊?”
他已经开起小艇了,不过迅速并不快,“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色的小艇在浩瀚的碧波中徐徐前进,等到身后的小岛只剩下一个小点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就在这里了。”宁杨找到渔具,装好了鱼杆,又往鱼钩上装了鱼食。
楚书微微笑着,抱膝托腮看着他动作,等他把鱼钩抛进了水中不动了,才想起来:“怎么我的鱼杆没有?”
宁杨说:“只有这一个鱼杆,等我把鱼钓上来,你跟鱼玩好不好?”
楚书便怏怏不乐的。
宁杨看了她几眼,问她:“不高兴了?”
她嘟着嘴摇了摇头。
宁杨“嗤”一声笑了,“你过来,我把鱼杆给你,你来钓好不好?”
楚书听了,这才笑了,弯着身子要过去。那小艇便摇晃起来,她也跟着晃了几下,走了几步,才挨着宁杨坐下来了。
宁杨把鱼杆给了她,她高高兴兴地接过来,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能钓上来多好看多好看的鱼。
没想到宁杨手一绕,又把她圈到怀里,下颌贴在她的颈窝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的脖子上。
她觉得脖子上像被人用羽毛轻拂着,触痒不禁,咯咯地笑起来了。往旁边蹭了蹭,“你这样子,不热吗?”
这时候时间还早,太阳刚出来不久,又有凉凉的海风吹着,怎么会热?
宁杨似是把她当作他心爱的一件玩具般,亲吻着,摩挲着。楚书不时被他纠缠住,送上红唇。
头上有海鸟疾掠而过,碧波浩瀚无垠。小艇在蔚蓝的海水中一荡一荡的,如苍海之一粟。
一时鱼杆一沉,楚书手上一动,口叫乱叫着:“鱼,鱼上钩了。”
宁杨双手覆住她的手,将鱼杆往小艇上一甩,果然一条一尺来长的鱼咬在鱼钓在乱跳着。
宁杨指着那鱼说:“快把它装到鱼篓里。”
楚书趴过去抓那鱼,谁知手一碰到鱼身,心里就害怕起来,口中慌乱地尖叫着。宁杨看她胆小,心里好笑,长手向前一伸,抓住了那鱼。那鱼到了他手里,只摇头摆尾地挣扎,却又哪里挣得脱?他把鱼脱了钓,才装进了鱼篓里。
楚书两手扒在鱼篓里看那条失去自由的鱼,“这是什么鱼呢?”
宁杨正勺海水洗手,听到问,便说了名字。
楚书很高兴:“我好厉害,那么快就钓到鱼了。”
这片海域鱼多,不到中午,便钓了一大篓的鱼。
楚书看那些鱼挤在鱼篓里扑腾,觉得可怜,便说:“我们可吃不了那么多的鱼,不如留下一两条,其他的就放了吧。”
宁杨说:“花力气钓上来的,怎么可以放了呢?”
楚书便摇他的手:“求求你,你就放了它们吧,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好了!”
娇声软语地恳求一番,宁杨好不容易才说:“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它们怎么样。”
楚书听说,怕他反悔般,立刻在他脸上接连印下几个吻。
宁杨这才满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