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因为那天早上的事情?”
“老师可以把那天的事都忘了吗?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而不理我。”梁屿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哀求。
谢潮声本来就因为那天的事心存愧疚,他关了莲蓬头,低声道:“没有不理你,那天是意外,是我的错。”
“真的?”梁屿仿佛不敢置信,犹豫道,“那老师可以打开门,看着我再说一次吗?”
谢潮声草草擦干身体,套上平角内裤,拧开门。梁屿红着眼睛,看到门开了,当即上前抱住谢潮声的腰,脸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太好了,我还以为老师以后都不理我了。”
谢潮声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可是你生我的气,你在课堂上凶我。”梁屿有些委屈。
谢潮声好笑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上课凶你。”
梁屿仰起头,泛红的眼圈透露出那么一点楚楚可怜的意味。但他又咬了咬嘴唇,神情显露出平日里的倔强。
“老师,那天你什么事都没做,只不过是抱着我蹭s,he了而已。这种事很常见,男生宿舍里相互lu 管的也有,老师不用太过介意。”
除了中间的某几个字说得有点含糊,梁屿语气很冷静,没有丝毫起伏。
谢潮声眸色深沉,他问:“我什么都没有做吗?”
梁屿的表情刹那间闪过一丝赧然,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好半晌才回答:“有的,你亲了我。”
谢潮声声音喑哑:“你先出去。”
梁屿紧张地抬头,抱着谢潮声不肯松手,颤声道:“老师,你……”
内裤下鼓囊囊的一团逐渐起了某种变化,谢潮声喘着粗气,下最后通牒:“你出去。”
梁屿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但仍没有开门出去。谢潮声打开莲蓬头,背对着梁屿站在水流下。隔间里很逼仄,他们中间的空隙不过是一个拳头大小。
“老师。”梁屿喊道。
谢潮声不理会。
梁屿又喊了一次:“老师。”
谢潮声不耐烦道:“别叫我老师。”
“需要我帮忙吗?”梁屿看着谢潮声的背影,脸上敛去所有神色。
此刻的他比平时还要多几分从容镇定,伸手擦了擦ji-an到嘴角的水滴,再次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声音伪装得很好,怯意、讨好和试探都很好地传达了。他知道他的话会像一颗不起眼的水果糖,沉进杯子里,悄悄融化掉一部分。只有尝一口融化了糖的水,才知道其中的清甜滋味。
第十九章 荒唐
密集的水流落在地板上,狭窄的隔间里水雾弥漫,温度升高。
梁屿注意到谢潮声的皮肤在热水的刺激下泛起隐约的红,下身的平角内裤早就s-hi透了,而他的老师似乎浑然不觉,固执地站在水流下。
一定是水汽熏得他神志不清了,梁屿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住谢潮声的腰。他察觉到谢潮声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梁屿嘴里呢喃了一声“老师”,右手摸索到胯下,大胆地覆上某个炙热硬挺的部位。
谢潮声发出一声闷哼,声调变冷:“出去。”
“老师,我帮你,”梁屿单手抱着谢潮声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背,声音似是安抚又似是蛊惑,“这种事很常见的,老师你就让我帮你吧。”
谢潮声手背青筋暴起,他粗鲁地握住梁屿的右手,想将他的手拿走。然而那只手滑溜柔软,像一尾被剥光了鱼鳞的鱼,即将变成盘中盛宴,让人更加不可能松手。
谢潮声呼吸逐渐变重,梁屿的手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动作笨拙、毫无技巧可言。不仅没能让它消退下去,反而把他身体里的火又再勾出来一些。
“松手。”谢潮声冷冷道。
梁屿充耳不闻,揉弄的动作加快了些,但是手里的东西不听他指挥,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无情地拍掉。谢潮声反手拧住他的手腕,把人往身后一摔,梁屿整个人砸到门板上,慢慢地跌坐在地上。
梁屿抬眼,他的老师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淡漠。他的心里忽然涌出无限的委屈,他的老师从来没这样看过他,他看不得谢潮声对他露出这种眼神。
“老师,你别怪我。”梁屿喃喃道,他双手撑着地板,调整了姿势。由始至终一直仰着头,像一条卑贱的狗仰望着俯瞰他的主人。
梁屿用嘴唇碰了碰谢潮声依旧肿胀的某个部位,没等他张开嘴巴含住,他便被一股猛力拽了起来。
谢潮声死死地盯着他看:“你想告诉我这样也很常见吗?”
“可是老师,我只想让你舒服啊,”梁屿的表情难过得像要哭出来,声音带上了哭腔,“老师,你就让我这样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老师,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我做错了事,我应该要弥补才行。”
谢潮声渐渐松了手,梁屿重新跪在地上,嘴唇急不可耐地亲上某个部位,隔着一条s-hi哒哒的内裤,张嘴含住。
谢潮声咬紧牙关,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掌着梁屿的后脑勺,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衣服。”
莲蓬头并没有关,梁屿的小腿已经被地上ji-an起的水打s-hi。他一边卖力地舔弄,一边拉开拉链,脱掉上身的校服外套。
谢潮声接过他手里的校服,挂在墙上。见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不得不出声提醒:“我没有多余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