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戟。”
丑奴听了这个名字浑身一颤,没想到满伸出手又抚上他的侧脸,慢慢睁开那双眼睛,即便什么都看不见,可这双眼仿佛要望进他的灵魂里去:
“这样叫你,可以么?”
“可以,阿满。”
丑奴俯下身又吻上了满,满抚着丑奴的脸,一边与他口舌缠吻着,他身上的气息让他感觉心安,他叫他阿满,多少年无人这样唤他,两人像是互相交付了最心底的秘密,自然地融为一体,两个孤单的灵魂,终于寻觅到彼此,在此刻完美地交缠。
满的双唇蕴含着一股淡淡的甜香,丑奴轻轻地将满搂在怀中,小心翼翼地吻着,他不断吮吻满的唇,满也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喘着,情动难以自抑地扭动着身子,直到他发觉有个炙热的硬挺隔着衣料,抵着他的腰。
谁知丑奴也停下吻着他的动作,那声音不同于平日里伪装的低哑粗嘎,反而透着一股世家风范的儒雅:
“若你不愿意,现在就……”
“不,我愿意的。”
满红着脸说出了这句话,他主动地从丑奴的怀中坐起来,主动脱去自己身上的外袍,也是丑奴给他披上的衣服,伸出手又抚上了丑奴的胸膛,顺从地倚靠在他的胸前,声音低微却又坚定地再次重复:
“我愿意的。”
丑奴颤抖着手去解满的衣服,解开他杏白长衫,又脱去他的里衣。
雨停了,两个人躲在破庙里,火仍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满闭着眼睛就坐在他面前,微微抬起下颌,捉住丑奴还在颤抖的手,十指相握,抵在两人之间,像是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之前我一直在犹豫,一直踌躇不定。”
“直到我遇见了你,阿戟。”
“我不会再迟疑,不论你到底是谁。既然认定了你,便不后悔,也不会不愿意。”
“只是你,会嫌弃我,是个瞎子吗。”
即便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任何经验,他卑微地将自己放入尘土里,爱,不过是这样。
将一切柔软袒露,有时明亮鲜艳,有时淋漓残忍,太过赤裸裸的坦诚,反而会将对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胆战心惊地抛开所有顾虑,只是不知对方,是否会全盘接受。
听完满最后一句话,丑奴心疼地将满搂入怀中,吻着他的发顶:“怎么会,我怎么会。”
满不知道丑奴要对他做什么,只是自己那处也顶起了衣料来,他衣物只被褪了一半,丑奴揽着他的腰,一只手从他的裤中探入,伸入他臀缝之间细细打磨着那处x,ue眼,他难耐地涨红了脸,胆怯地推拒:“不,那处,别碰——”
看着满的模样,丑奴又有些心软,他知道满未曾尝试人事,在此处仓促地要了他,反而让他恐惧。
他将手退了出来,褪去满的裤子,一手握住b-o起的x_i,ng器,满惊呼一声,从未被人触碰过得地方本就敏感,丑奴动作虽然温柔,却处处刮擦到他舒服的地方,他仰着头轻轻喘息:“慢,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