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戾狂忽然狂妄的大笑起来,那样子简直就像是疯子,“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地打一仗了,果然这次出来是正确的。”摩拳擦掌,眼神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了对面的人一样,
魔枭仍旧面无表情,对战中最切忌的就是被对方的情绪影响,而不能有正确的判断,尤其是这个疯子,更要冷静加镇定,因为戾狂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特别喜欢背后下阴手,而且手段阴毒。
只是几秒钟的事情而已,两人便又酣战了起来,在两人的战圈外中间有一个透明的圆球形成,一半黑一半白,那竟然是两人身上发出来的气势,不过,白色的略略占了上风,比黑色的要多一些。
一晃神又是几百个回合下来,这次戾狂变得更加狼狈了,头发都被魔枭削了一缕下来。
戾狂神色变的狰狞起来,眼中是嗜血的笑,阴谋味儿十足,魔枭一看就知道他要出阴招了,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
戾狂又提着长枪攻了过来,魔枭顺势向后躲,手腕翻转,扬起长剑抵挡。
“当——”又是一声很大的响声,戾狂接着反力飞身向后退,嘴角拐着阴谋得逞的笑。
魔枭没有错过他的表情,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心头警铃大作,眼神瞄到他身后的飞雪跟素素便已然明了他的目的,他是想借此抓住素素。
魔枭猜得不错,戾狂的目的本来就是素素。不过,魔枭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手腕一抖,手中的白银长剑竟然幻化为了一条银色的长鞭,长鞭在魔枭的操纵下,灵巧的奔向戾狂,将他的退路堵死。
戾狂似乎没有想到魔枭还会有这一手,不得已转变了方向,心下有些懊恼,刚才只差一点他就能把那只小东西抓到手了,虽然当时他离素素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吧。
魔枭虽然换了鞭子,但是仍旧使用的相当顺手,戾狂几次想从战圈中脱身,但是每次都被魔枭的银鞭给逼了回来。
那潇洒自如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在逗弄不听话的小猫小狗。戾狂被自己这种想法弄的烦躁不堪,一时间乱了阵脚,好几次被魔枭的银鞭抽了个正着,疼得他龇牙咧嘴,心中狂骂,擦,这是什么东西做的,抽在身上跟揭了一层皮似的,火烧火燎的难受,竟然不下于魂蛊发作时的那种疼痛。
魔枭却反而越来越气定神闲,脸上的冰霜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嘴角是一个缓缓的弧度,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能不开心么?
素素的小心肝在经历了几次差点从嗓子中蹦出来之后,老老实实地落了回去。现在的形势一目了然,只要魔枭愿意。随时可以灭了妖王。
“啊——”戾狂一个闪躲不及,又被抽了一鞭子,还是正胸口处,那种疼痛竟然一下子就传到了心脏上,钻心的疼痛让他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哼——”魔枭勾起一个嘲讽的冷笑,“邪魔也不过如此而已,本君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戾狂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拿着长枪,驻在半空中,头发已经散乱,不甘心的说道。“如果是我原来的身体,我才不会输给你呢。”心在这个身躯是女子,太过脆弱,害得他都不敢大力提升邪气,受到了限制。
“可惜了,你现在想找原来的身体也找不到了。”魔枭曾经的那一拳虽然没有把妖王打得魂飞魄散,但是那具身体是切切实实的毁了,变成了齑粉,想找都没东西让他找了。
鬼界
鬼界虽然并不是幽冥鬼府,但是相同的是也在地下。
这里的天空永远都是暗灰色的,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整个天空都是空荡荡的,弥漫着阴森的鬼气。
在这里居住的都是不想轮回或者没有办法轮回的鬼魂或者鬼修。
鬼城是鬼界最繁华的城市,也是鬼界的重镇,鬼帝的都城就建在鬼城之中。
鬼城分为四圈,最中心的自然是鬼帝的皇宫,从里向外,这里的居民也有富贵到贫贱,划分为了四等。
在最外层的居民自然是没有能力的,也不能轮回的残魂居住的地方,这里也因此被称为残魂区。
但是就在这样一个最下贱的城区,一个普通的民房内,却进行着最秘密的事情,那是一个能够给四界带来毁灭性灾难的事情,但是他的执行者却把这当成了最神圣的职责,虔诚的,忠心的执行着。
民房只有一间,但是空间很大,是两件连着的房屋被打通了。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大床,这张大床却有着跟这间屋子格格不入的奢华名贵,不是皇家的人根本不可能用得起。在大床上躺着一个英俊的男子,男子似乎在熟睡,眼睛紧闭,双手交叠在小腹的地方,样子很安详。
但是如果细看的话,肯定会被吓一跳,因为这正是当年被魔枭打的变为了齑粉的前妖王——戾狂。
地面上画着一个繁复的阵法,大床就摆在阵法的最中心。
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色面罩的黑衣人,他们一个个虔诚地站着,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
在大床的旁边也站着一个黑衣人,虽然他的装束跟那四个黑衣人很像,但是却隐约有些不同,这不同,能够让人一眼看出来他便是这几个人的首领,黑衣人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小药瓶,宁心静气的听着四个人念咒,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在这间屋子的角落还有两个人,一身仙衣道童的打扮,跟鬼界的灰黑色格格不入,一看就是仙界的人,不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