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大半夜在那里遇见白倾夏,难道搞研究去了?那鬼地方,也只有不是人的白倾夏受得了!
傅澜打断姚伟,“姚叔,那怎么说林雨泽的身体出不来了?我是真心想安葬他。”
姚伟恨不得赏傅澜几个爆栗,“我刚刚说了,小孩身体奇缺无比,白教授的原话是‘青春期前不同性别的儿童尸骨差别不大,因此不能通过尸骨判断死亡儿童的性别’。最重要的是,每具尸体进了‘农场’,都要建立个数据库,记录每天的变化,林雨泽进去的这二十多天了,你要让白教授的研究前功尽弃吗?他是‘农场’里唯一的小孩尸体,目前我能为白教授提供的唯一一具,你现在要我去找白教授拿出来安葬,傅澜,小心我揍你!”
姚叔一副“要身体从我身上踏过”的表情,傅澜耸了。原来是这样,误会白倾夏了,傅澜仔细想了想,虽然从见面到现在发生了很多事,白倾夏态度有时很恶劣,但救了他三次,从讲课角度来说,是个专业知识够硬的好老师。找机会去道个谢吧,傅澜有点愧疚。
至于林雨泽,傅澜鼻子发酸,对不起,我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