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还要熄了灯送?”萧独反问,又低低一笑,似乎想歪了,“皇叔还没要够啊?”
我耳根一热,哑口无言,瞪了他一眼。
“算了,念你守寡三年,夫君这就满足你。”
说完,他转身拂灭了烛火,帐内陷入一片漆黑。
我拔下头上的簪,朝胸口用力一刺。簪尖深入皮肉三分,血如泉涌,我舔了舔簪上的血,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吻住,舌尖撬开他唇齿,绞紧他的舌根,将一点血渡入他口中。
萧独欺身把我压在软毡上,如饥似渴地回吻我,吻了几下,似察觉不对,忙撑起身子,自上而下的嗅了嗅,在胸前停住。
“你做什么了萧翎?”
他一个打挺坐起来,将烛灯点燃。
见我胸前鲜血淋漓,他连面具都忘了戴,立时从腰间掏出一个药瓶,为我上药,却浑然不知自己脸上的变化。那从他颧骨蔓延至耳根的狰狞烧伤正一点点生出嫩肉,逐渐呈现出他俊美绝伦的相貌,比起他十八岁时的青涩模样更令人心折。
知晓我在看,他蹙起眉毛,收起药瓶,便拿起一旁的面具要掩上。我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在他脸颊上:“你摸摸。”
他仔细摸了摸脸,有点不可置信地呆住。
见他用面具遮着一半脸,似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闺阁小姐,我又心疼又忍俊不禁,劈手夺过面具,挠了挠他的下巴。
“生得这么俊,就别藏着了,让我多看看,嗯?”
他回过神来,攥住我的手:“你的血……”
“我心头血天生有奇效,也是,三年前才发现的。”
“你是《天经》中记载的伏羲后裔?”萧独惊道。
我问:“怎么?你对我的家族有所了解?”
“传言,我们魑族王室成员……是神狼后裔。”
“哦?那又如何?”
“《天经》上说,远古时代,神狼……是伏羲的坐骑。”
我一愣,看萧独一脸不忿,乐得前仰后合,他立马便扑上来,将我按倒在软毡上,眯起双眼,一脸促狭:“你祖先骑了我祖先一辈子,所以到你这辈,轮到我骑你。”
我痛斥他:“萧独,你小子无耻!”
他翻身一滚,把我抱到身上:“那,皇叔来骑我,如何?”
我扬手作势要扇他:“你是不是人,怎么还有气力?”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才五次而已,我还没吃饱呢。趁天还没亮,再来一次如何?”说着他搂住我的腰,像条讨食的大犬缠着我不放,“皇叔,我都饿了三年了,再喂我一次嘛。”
“这么大个男人了,还撒娇,萧独,你要不要脸?”
“脸本来给烧掉了,刚被你救回来,原本是不打算要了的。”
“你!”我语塞,臊得难忍,又心疼不过,无可奈何地伸手去拂烛灯,被他一手挡住了。
“我要看着。你怎么骑我。”
我快要活活羞死了,萧独却恬不知耻,兴致勃勃,我担心他那只手放在灯上被烫着,只好答应下来:“……随你。”
正当我扯开他的腰带,外头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属下有要事禀报!”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这里没了!
第60章
【xxxxxxxxxxxxxxxxxxxxx此为和谐版本】
“何事?”萧独将我一搂, 用毯子将我裹住。
方才跟他胡闹,还没有什么感觉, 这会躺下来,我便尿意难忍, 刚想让他等等, 又听外头喊:“大王,情况十分紧急!”
我心中一凛,难道是白延之担心我安危,杀过来了?
萧独道:“进来。”
外面那人掀开帘子,原来不是别人, 正是乌顿。先是盯着萧独的脸愣了一下, 又见我被毯子严丝密缝的裹着, 更是惊愕,萧独挺直腰背, 将我挡在身后:“乱看什么?还不快报?”
乌顿半跪下来:“霖国十万大军入侵我国南境, 有刺客挟持了太后,二王子三王子已向霖国使臣投降, 宣布归顺霖国。”
萧独沉默一瞬,才道:“本王知晓了, 你出去罢。”
我心中一凛, 霖国?
霖国位于冕国东面,也是个强盛大国,与冕国素来交好,是互通商市的盟国, 许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霖国竟在这时入侵魑国?怕是早就计划好了,等国王离境,就与二位王子里应外合制造动乱,趁机吞并魑国。这于冕国而言其实算是
一件好事,可于我和萧独而言,却意味着分离。
我如此想着,心烦意乱,尿意更来势汹汹,见乌顿退出去,顾不上与萧独说些什么,急忙掀开了毯子,拍了拍他的背。
他回过头来,满脸阴云还未来得及隐去:“怎么了?”
“我,”我心下窘迫,奈何人有三急,招架不住,“我想方便。”
他脸色稍霁,笑了一下,打了个响指,但见帘子一动,蹿进来一团白影,雪狼叼了个夜壶过来,然后乖巧地蹲在了一边。萧独将我拦腰抱起,在桌上坐下,捞起我双腿大大拉开,对准那夜壶,活像是在为小孩把尿。我一时羞得浑身僵硬,又见那雪狼蹲在一边窥看,想起昨夜之事,当下尿不出来了。
萧独偏在此时抱着我颠了一颠:“尿啊,皇叔。”
“那头畜生看着我,叫我怎么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