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david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快要shè_jīng,凌瑞东好好把玩了一下这根他见过最大的大jī_bā,他已经发现davidguī_tóu特别敏感,所以始终用左手裹着guī_tóu,用力旋转摩擦,用手指挤压他的冠沟,还用指甲轻挠他的马眼。
david爽的yīn_jīng不停跳动,充血的像是石头一样硬,凌瑞东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guī_tóu,将马眼分开,里面流出的yín_shuǐ已经带上一丝丝白色,他将避孕套套在guī_tóu上,迅速地撸着david接近八英寸的大jī_bā,第二次将david榨出j,in,g液。
两次shè_jīng之后,david的yīn_jīng也稍微有点疲软,慢慢缩小,但是凌瑞东将一枚捆绑式的跳蛋绑在了他的guī_tóu根部,紧贴着冠沟和系带,然后用一个避孕套套在他的guī_tóu上。
剧烈的震动挤压着david刚刚shè_jīng的敏感guī_tóu,带来异样的疼痛。david猛地夹紧双腿,肌肉结实的双腿被绑在椅子下面,抬不起来,只好紧紧夹着椅面,牢牢焊在地面的椅子也牢牢禁锢住了david,他左右扭动着,凌瑞东拍拍他的胸口,按住他,david知道凌瑞东不想让他挣扎,但是shè_jīng之后对guī_tóu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他感受到从没想过的疼痛。
渐渐的,疼痛变成了一种酸麻,guī_tóu被震动得几乎麻木,震动沿着yīn_jīng向下蔓延,被坚硬海绵体包裹的yīn_jīng里面传来一种奇痒,凌瑞东将一根手持式的震动棒顶在davidyīn_jīng根部,这种震动棒在日本的调教gv里经常见到,震动强力,堪称取精神器。
凌瑞东用手握着都感觉到震得需要用力握住,david感受到的震动就更强烈了。
被这些高科技震动玩具牢牢束缚住的yīn_jīng涨得紫红,这根接近八英寸的昂然大物,不知道让多少人一边爽的尖叫一边痛的尖叫,现在却被两个玩具逼迫得yín_shuǐ直流,垂落的避孕套顶端凸起已经积累了不少透明的yín_shuǐ,david突然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小腹不断用力,整个腰都从椅子上抬起,臀部夹紧,涨得深红的guī_tóu又吐出一股一股的j,in,g液,流进了避孕套。
david涂满润滑橄榄油的胸腹肌肉现在又被汗水打湿,他疲惫地躺在椅子上,鼻孔不断张大,努力汲取氧气。
凌瑞东让david平静了一会儿,david双手向上绑在椅子下,双腿同样在椅子下捆在一起,露在椅子上的是一个男人肌肉最健壮最性感的部分,此刻满是汗水,他那根傲人的大jī_bā现在缩小了不少,虽然依然有不短的大小,但是包皮裹着饱受摧残的guī_tóu,可怜巴巴的皱缩着。
但是凌瑞东没有让他休息多久,又取出了一个飞机杯,这些道具是凌瑞东自己买的,在美国情趣玩具比国内更普遍,凌瑞东借了爱德华的贵宾打折卡,收集了不少国内很难见到的正品好东西。
这个飞机杯整体为硅胶材质,表面看上去像是一个圆滚滚的硅胶柱,大约有巴掌长,“入口”做成了嘴唇的形状,乍看上去像是人畜无害的小可爱。
但是这是爱德华特别推荐,他说在他的众多收藏里,josh最怕的就是这一款,他提示凌瑞东把硅胶飞机杯从里向外一翻,凌瑞东立刻明白了,只见可爱的嘴唇内,是复杂至极的硅胶螺纹、锯齿、疙瘩,可以说从guī_tóu进入嘴唇内部的时候开始,就面对着一群柔软硅胶“磨刀霍霍”的攻击。
凌瑞东温柔地轻轻撸着david的yīn_jīng,经过三次shè_jīng,david的jī_bā有点无力地随着凌瑞东手指晃动着,但是最终还是渐渐硬了起来。
凌瑞东将guī_tóu挤进倒入润滑剂的飞机杯,开始上下撸动,润滑剂被不断挤压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yín_dàng声音,这个取精利器果然厉害,david很快就再次勃起,整个人从yīn_jīng硬了开始就不断扭动着,从鼻腔发出闷哼和呻吟。
david的yīn_jīng很快达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在乳白色半透明的硅胶杯里看上去通红一片,他惊人的长度连飞机杯也无法完全容纳,每次被飞机杯完全吞入,guī_tóu都将飞机杯的底部顶的变形,拉长成了薄薄一层,都能看清他的guī_tóu和马眼了。
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飞机杯底部有密集的rǔ_tóu状凸起是刺激guī_tóu的,每次顶到最深处都狠狠摩擦着david的guī_tóu,甚至会有硅胶小乳丁挤进david的马眼里,当发现了这样的意外,凌瑞东还故意将飞机杯套到davidyīn_jīng根部,然后旋转,被硅胶挤入马眼摩擦的快感每每让david像条鱼一样弹跳。
当david再一次被榨出j,in,g液的时候,脸颊脖颈全涨得通红,他用头顶着椅子将身体撑起,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两边,双腿忍不住抬起紧贴着椅子,却越不过金属的椅子,只能不断用双脚狠狠踢着椅子。
这次shè_jīng是在飞机杯内部,凌瑞东将飞机杯里的j,in,g液倒在旁边的杯子里,而杯子旁边整齐摆放着三个避孕套,从里面装着的j,in,g液量来看,第一次最多,其次是第三次,最后是第二次,而第四次因为有一部分还遗留在飞机杯里,所以看上去不多。
“刚刚四次哦,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凌瑞东凑到david耳边轻笑着说。
david猛地摇头不断挣扎着,从鼻腔里发出凌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