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茴之后,重晏每日都会抽些时间去看傅恒,若是往常他定会在酣睡,可今时这货却每次都会睡眼婆娑的等着他,总会问他,何时能放他出去。
重晏不是不愿将这美人放出去,而是不能,只要任他走出去,那第二日美人就会被人抓去当了炉鼎,天生的冰灵根,又生的这般貌美,修为才将将筑基,放出去无疑是上赶着给人送炉鼎。
苦熬了几日,傅恒顶不住困顿,又跑去找周公下棋了。
当晚重晏过去看他,便见这货歪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外袍脱到一半,削肩半露,长腿裸!露,细白的大腿夹着被子轻缓的磨动,唇角还有可疑的透明水液,真是颓靡之极,勾人之极。
他扶了扶额,捏着那条腿放进了褥子里,又拉过被角准备替他盖好,哪知这家伙伸出两条俏生生的藕臂抱住他的脖子,硬是将他按倒在自己身上,两条腿还顺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嘟着嘴道,“……不要动!”
“……”
偏这家伙还不自知,感觉到身上的人真的没有动,手指便蹿进了他的衣服里,那两条腿也跟探测器一样精准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贴住了他的腰,还在缓缓的收紧,“呼……好舒服……”
“……”
重晏腹内热血沸腾,眼中欲?念丛生,终是没压住,托住这玩火的美人首与他亲作一处,手下直探他的臀部,轻揉慢搓,将这美人弄成了一软泥,才扶枪上阵,直刺中心。
“呃……”傅恒身下一痛,瞬息清明,堪堪躲过咬着自己的唇,他喘息不止,“你,你滚!”
“滚?美人儿,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叫我往哪儿滚?”
男人不复仙气,一脸的邪?欲,似由仙堕入魔,按着身下的美人猛力抽?插,直插的他双腿无力闭合,戚戚哀哀哭出声,“呜……滚!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才以为你是个好人……”
“……哭什么?我伺候的你不舒服?”男人大掌粗鲁的擦干净他脸上的眼泪,压着他又是一顿猛冲,到紧要关头时,舔着他的耳垂笑道,“记住了,我叫虞徵……”
傅恒脑内白光一闪,未及思考便昏了。
重晏昏昏沉沉醒来,侧首一看,美人惨白着脸被自己强迫性的困在怀中,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珠,长眉微蹙,睡得很不安稳。
他动了动,美人嘤咛一声,登时顿住,自己那处欲?物竟还在他体内。
他艰难的将那物抽出,这个过程相当难受,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美人的甬道中是如何的湿热,若不是硬着心肠,恐怕还想和他好好亲热一番。
等抽离了他的身体,重晏忙起身查看,待看到他身上遍布咬痕,身?下的一片狼藉时,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那畜生竟将这美人糟蹋至此,寒冰莲花生来脆弱,如今遭他这么一阵疾风暴雨的蹂!躏,恐是受了不少罪。
连忙取出一颗固元丹喂到美人嘴里,随即抱着他进了净室,放入水池中,轻柔的搓洗,好在这一路他都未醒,脑中缠斗片刻,他的手指尽量徐徐伸进那细嫩微肿的小口的中,想要引出浊物。
但刚伸进一根手指,美人便悠悠转醒,那凤眼一睁,见到他时,唬的往后退,可他的腰还被自己束着,又能退到哪儿去?
身?下的异样令美人稍一失神,下一瞬他竟吓得眼泪溢出,“大哥,你饶了我吧……”
“别乱动,若是留在里面会生病的,”重晏努力维持正经的模样,但他手下正干着最不正经的事,又怎会叫人信服。
傅恒浑身酸痛,偏那手指滑进去的一点微样都能令他的身子酥软,他咬着薄唇颤颤巍巍的推着重晏,“求你,别,别碰那里……”
“乖,就好了,”他又送了一根进去,瞥到美人羞愤欲死却又红晕遍布的脸,那般堪怜,委实不忍,快速抽动几下便引着里面的东西出去了。
此时傅恒双目紧闭,他仿佛能听到自己仅剩的那点节操值掉落到地上的声音,但身体在那人的碰触下依然敏感的可怕。
身体一轻,那人将他抱出了水,等放进云床之中,他已迷糊,不做他想的遨游梦乡了。
重晏垂首观那美人逐渐迷离,心下微叹,本欲等过几天便送他回大荒之北,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倒叫他难以做决断,这美人若是留下,只能是以自己炉鼎的身份,他又看了一眼云床上云雾环抱的美人,私心一出,自己都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了,该当负责,他若不愿只得再另论。
经此一事,傅恒元气大伤,在那云床上睡了大约有两个时辰,便控制不住化回了原形,重晏这边甫一感应到,立刻从云床上将他抱下来。
手指朝莲花上一点,那莲花下舜化成了一个昏迷的美人,重晏帮他盘好腿,双手贴到那背上输了些灵力进去。
这些做完,他倒不急着抱美人回云床,任他躺倒自己怀里,自袖中取出一根玉色的莲纹饰物戴到美人颈上,希望下一次那人再出现时或可一挡。
第二日傍晚,傅恒恍恍惚惚醒过来,他抖着腿下了云床,正巧见到重晏闷声做在桌旁看着他,他一软,竟跪倒在地,“你,你还想要做什么?”
“……”重晏不知该说什么,这美人见到他竟惧怕成这样,他提步过去,抱起他坐到桌边,“你有什么想要做的?”
“你放我出去!”他坐在他的腿上不敢动,这男人就是一sè_mó,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他哪个兴奋点,倒霉的还是自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