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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立即分兵派将,挑选了五百名兵将重新组成钦差队伍,这五百人主要从京师带过来的那些兵将,朱由崧仍为御医,李全为御医助手,刘肇基为钦差,李化鲸随行护驾。就是原来的带兵官全部留职而不掌兵,等有了新的战功再行掌兵,七千人重新指定带兵官。至于如何编制,完全由老头按治理山寨的经验说了算。
朱由崧问贺兆雄有没有困难,老头知道朱由崧这样做的用意,五千淮安兵刚刚投诚,怕他们中途变卦,或有二心之人从中做梗,坏了大事,于是把胸脯一拔:“陛下,要是连这事儿都办不成,这么长时间的山庄之主就白干了,也不配称什么铁臂苍龙,陛下就一万个放心,按陛下的意思摆弄这几千人半天就能完成,介时带兵官全部都将是山庄的兵将,也就是老朽的亲信,不会有半差错。”
朱由崧赞许地头。
看看李化鲸等人不在近前,老头凑过来压低声音不无担忧道:“陛下,此去淮安非同寻常,老朽与李化鲸虽然有深交,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老朽出于义气保他活命让他为朝廷效力,但人都是会变的,老朽不敢保他对陛下永远忠心,要是万里有个一,后果就不堪设想,陛下是不是多些带人手,五百人马太少了……”
朱由崧胸有成竹地打断了他,“不妨事,朕心中有数,如果此人真是反复之人,朕会随时取其性命。简单整编完人马之后,老人家最迟明定晚上定更天就得动身,倾尽七千人拉着两门重炮马赶往淮安接应朕,各地的勤王之师两天之内必到。”
贺兆雄把胸脯一挺道:“陛下放心,老朽保证不会耽误事。”
“老人家,从现在开始须得对朕改变称呼了。”朱由崧头,给他纠正道。
“是,大人。”贺兆雄规规矩矩地施礼道,别看这是未来的乘龙快婿,但人家是帝王,不论到什么时候人家都是君,他只能是臣,这一将门之后的他非常清楚,不敢有半僭越。
这时贺宣娇含情默默地过来了,红着脸要跟着朱由崧一起进淮安护驾随行,老头也赞成,说这丫头身手不错,把小红也带上,定能助朱由崧一臂之力。
朱由崧满是感动,真是一日夫妻百恩呢,但还是拒绝他们父女的好意,让她留下来协助贺兆雄整编兵马,明晚再随父赶去救驾勤王。
方案定下来之后,朱由崧决定今晚三更天出发。
现在离行动的时间还有几个时辰,朱由崧回房后躺下来休息到了二更时分,起床后吃了了东西,然后和李全进行化妆,三更时分,刘肇基带着两名御医,引五百兵将下山了。
顶盔掼甲的李化鲸坐下乌龙驹,鸟翅环得钩上挂着折铁大刀,与刘肇基并辔而行,他这场戏的角色表面上是陪同钦差大人刘肇基一同进淮安,实际上是保护朱由崧的安全,并利用他刘泽清副将的身份扫清路障。朱由崧和李全坐在马上跟在他们身后,再后面是五百随行的兵将。
朱由崧一看这李化鲸的确有几分威风,特别是他这身行头跟郑鸿逵有像,心中暗想,等铲除了刘泽清之后,朕不会亏待他的。
贺兆雄带着女儿贺宣娇、丫鬟小红以及山上的大小头目列队送行,朱由崧让他们严守秘密,然后刘肇基喝令一声:“起队!”
五百余人悄悄地就下山了。
顶着满天的星斗,微微的夜风拂面。朱由崧等人往淮安方向而来,四周很静,五百多人谁也不说话,只有马蹄轻踏硬地发出清脆而杂乱的声音。
一口气走出八十余里,天就亮了。
队伍在路边的树林里稍作休整后继续往前走,一路上李化鲸满脑子盘算的都如何脱身。
自从他下山之后,心里就轻松了不少,但是出淮安时他带了五千兵马,现在只剩下他这个光杆司令了,他必须得小心行事,什么时候进了淮安他算是彻底安全了,朱由崧也就插翅难飞了,但一不小心要提前露出马脚,眼前这五百人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这一他非常清楚。
眼看成功在即要混丢了脑袋就太不值了,因此一路上李化鲸非常谨慎,把自己陪同假钦差、奉行假御医的双重身份演得淋漓尽致,同时将他真实的内心深藏不露,这实际上是三重角色,这也真难为他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朱由崧君臣来到了淮安城下。
这是东城,正是开城的时间,城门大开门着,老百姓和行商出来进去,城门口附近有一小旗带着几十名军兵值勤。
说是值勤,但一看都是**兵,一个个歪戴着帽子邪瞪眼,专瞅过往的大姑娘小媳妇,想找几个有几分姿色的调戏,但看到的多是老弱病残,或者花儿乞丐。还有几个兵将围在一起耍钱,吆五喝六的。
朱由崧看到这里,就知道刘泽清平时如何带兵了,军纪如何,可见一斑。
再往城头看,飘扬还是大明的旗帜,垛口处站立着的甲衣兵士,还有几分军人的模样。
李化鲸到了淮安城门口,心里踏实多了,只要他们一进城就大功告成,城中有八万大军,到时候城门一关,这五百兵将连同昏君在内全都得束手就擒,稍有反抗就会让他们化为肉泥。退一步说就算你们不进城也插翅难飞,淮安附近还有军队,五百人没个跑!
也是这一路太不容易了,李化鲸连激动带高兴表示要先进城让刘泽清出城迎接钦差,刘肇基和李全并无疑议,戏也需要这么演下去,只是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