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林白牧觉得体内的器官快要被寺田流一捣碎,可为了从mí_yào中解脱又不得不承受这无比难受的痛苦,
任凭愤怒至极的人粗暴地发泄。
终于,在最后一波快感到达顶端时,寺田流一将所有的怒气和j,in,g液全都宣泄在林白牧体内,趴在他仍穿着白袍的背上粗
喘着,另一方面,早在寺田流一达到高潮前的几秒,林白牧早就承受不住粗暴的情欲发泄而昏厥过去。
住院病患中可以拥有私人、不随意被打扰的空间,只有付得起高额费用的人才有资格享有此一权利。
就拿几分钟前发生在寺田流一病房里的事来说,假使病患或家属没有特别要求的话,护里站的护士们即使听到什么令人
脸红心跳的声音都会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不识趣地去打断病人的性致,尤其里头住的还是一位日本黑道老大。
发泄完毕、退出林白牧的身体之后,寺田流一独自到浴室将残留在身上的厌恶感冲洗干净,换上一身舒适、轻便的休闲
服回到病床旁,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玩味地盯着趴卧在床上的人,寺田流一满心不解地思索着刚才的怒气怎么会在得
到发泄后就消失怠尽,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盯着下半身赤裸裸的人许久,寺田流一发现林白牧身上还穿着工作时才会穿的白袍,仅脱去下半身的裤子就爬上他的床
,不禁对他性急的样子深感疑惑。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忍受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呢?为何一向高傲自大的他要趁我睡觉时侵入
?一向警觉性强的我又为什么对他的侵入毫无防备呢?还有,既然他有机会可以接近我,为什么不攻反受呢?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你这个白目家伙在半夜爬上我的床,任由一个男人上呢?」
寺田流一困惑的拉过椅子在床旁坐下,蹙紧眉头,难得耐心的等林白牧清醒,然后给他一个解释。
折腾了近乎一整夜,体内的药效终于渐渐散去,剧烈的痛楚也逐渐盘绕全身,致使林白牧不得不从扰人的痛楚中清醒过
来,动动沉重不堪的手往眉心揉捏,试图揉去发涨的头痛。
林白牧最痛恨这种欢爱过后的不舒服,尤其讨厌往后几天必须要用裂伤的地方排泄。
强忍着身体极度不适的感觉,林白牧磨牙、拧着眉心,咬咬下唇,在唇瓣上尝到血的味道,不禁轻叹一口气,虚声的自
嘲说:
「呿!下面被戳破出血就算了,怎么连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咧?」
「醒了吗?」听到林白牧细微的自嘲声时,寺田流一忍不住皱了皱眉,从他背后冷冷问道。
他到底是一个白痴,还是白目的笨蛋啊?
林白牧的自言自语听得寺田流一不禁摇头兼叹气,并且下意识对他卸除所有防心。
林白牧维持着趴卧的姿势,不疑有他的转过头来和寺田流一四目相望,眼见寺田流一严峻的眼神正充满怒意地直瞪着他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怕做出那样的事会不会被大黑熊杀掉,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笑道:
「谢谢你。」
「谢我?为什么事谢我?」寺田流一眯起眼睛盯着勉强挤出笑容的人,冷漠回问。
苦笑了一下,林白牧双手撑住床铺爬起身来,由于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痛到撕牙裂嘴,所以他便故意低着头,利用头发的
遮掩不让寺田流一发觉他的异样,声音也尽可能保持稳定,可多多少少还是听得出他的声音在颤抖。
「谢谢你……愿意跟我做爱……跟一个男人做爱……」
、混蛋!改天找人lún_jiān那个糟老头,敢对我下药,害我头一次在做完爱后感到这么难受!
身体发出抗议的疼痛让林白牧不禁在心里咒骂起来那个对他下药的变态副院长。
寺田流一压下想动手掐死林白牧的冲动,死盯着他强忍住痛楚、硬是撑起身来的一举一动,怒火不断燃起直到快要爆炸
,暴怒的说:
「原因,我要知道原因,一个可以让我摆脱掉令人作呕的理由,一个可以不让我现在就杀了你的理由!」
切耶!这么凶干嘛?害我还以为大黑熊是因为欲求不满而在生气咧,原来是厌恶和男人作爱,嫌我脏呀!
「其实,我也不想来招惹你呀,谁叫我被一个臭老头下了药,还差点被他强暴,好在我够机灵,狠狠踢了他一脚就逃了
出来。」林白牧骄傲的说着。
「然后呢?」
「然后呢?当然是找人求救啊!」林白牧挪挪疼痛、酸麻的身体,续道:「逃出来之后本来是想打电话请朋友到医院来
带我离开,谁晓得他居然关机,加上那个老头找了一些狗腿在医院四处逮我,求助无门之下刚好想到你,所以我就来找
你解套啰!」
林白牧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对于男人和男人做爱这档事说得十分理所当然,丝毫不把寺田流一布满额头的青筋放在眼里
。
「为什么非要找上我?难道这家医院没有其他人可以帮你了吗?」
「没有为什么,单纯觉得你满不错,想被你上上看而已。」
话才一说完,林白牧马上感受到股间正不断涌出黏热的液体,顿时穴口周围的裂伤也像火烧般灼痛起来,加上差点被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