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外套铺在冰凉的桌面上,托着柳橙的背把他放下去,双手撑在他身侧,俯身看着他,眼中满是温情。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小橙子。”陆寻亲吻柳橙的眉眼,用舌尖一点点舔过他的耳垂,他的鼻尖,叼住他的嘴唇,反复吸.吮。陆寻一边亲他,一边在他光裸的皮肤上肆意爱.抚,温热的掌心所过之处,手下的身体轻轻颤抖,就像荡在水面上的一片叶子。
“帮我把衣服脱了。”陆寻放开柳橙被吻得鲜艳欲滴的唇,温柔地命令道。
柳橙偏开头,不去看他,摸索着一颗一颗解开陆寻的衣扣。
陆寻却有些等不及了,还不等衬衣被完全脱去,就又俯身压在柳橙身上,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火热的身体仿佛要揉在一起了。
柳橙被这样温暖的ròu_tǐ惹得一个激灵,多年来,无数次在冰冷的噩梦中劫后余生,他无比渴望这样带着温度的拥抱,就像小时候被父亲抱在怀里那样。
柳橙情不自禁,身体与灵魂仿佛分离,好像无所谓眼前的人是谁,他紧紧抱着陆寻,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哪怕这根草有毒也不管了。
陆寻以为这样的依附是乖巧的讨好,他志得意满地伸手拉开柳橙的腿,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臂弯里。
陆寻想要进入的时候,柳橙却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拒绝,身子猛地往上蹭,双手用力抵在陆寻身前:“不要……”
陆寻当即明白了,但饶是他脾气再好,这时候被拒绝也是要恼羞成怒的,他一把按住柳橙的胳膊,低声道:“办公室没有,不戴了行吗?”他真不明白柳橙为什么对戴套有怎么深刻的怨念,他私生活并没有那么乱,一段时间固定一个伴侣,也从不找乱七八糟的人,难不成柳橙就觉得他那么脏吗?
想到这里,陆寻的脾气就上来了,他不怀好意地抓住柳橙半硬的性器抵在自己小腹上,在手心里沾了一点唾沫,涂抹在那肉粉色的顶端,用手握着它在自己身体上摩擦。
柳橙固执地认为,陆寻是他追踪围捕多年的猎物,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主导设计的,戴套这件事就好像某种象征,他觉得他们之间只要隔着一层什么,那陆寻就并未真正得到过他,他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中依然是隐蔽处的掌控者。
但现在他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他无处可逃,致命的部位被人捏在手里,就算心里再抗拒,身体却出卖自己出卖得彻底。
柳橙射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及其压抑的呻吟,他恍惚地想,不知道这公司里的人都下班了没有,他们能听见吗?
随后柳橙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凭借本能感知陆寻进入他身体,并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用力更迫不及待。
陆寻低头就能看见柳橙大开的双腿间粉嫩的花穴,在他坚.挺的器官冲撞下一开一合,刚刚射出来的j,in,g液糊在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这种视觉的刺激,让他更加兴奋,他一次次完全抽出,再狠狠地整根插进去,被无与伦比的快感淹没。
刚开始柳橙还试图抵抗,在被连接袭击到敏感点后,他的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他只好使劲咬住自己的手腕,压抑着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
陆寻看着柳橙一脸的情欲难耐,又拼命克制的样子,觉得心里像着了火一样,他就是想看着柳橙在他身下失控挣扎,浑身颤抖。
他又一次抓住柳橙的性器,同时一边毫不留情地抽动,每一下都直捣深处,又快又狠,恨不得刺穿身下这单薄的ròu_tǐ。厚重的实木桌都仿佛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声吱吱呀呀的摩擦声。
柳橙被两处夹击,受尽煎熬,他再也无法忍耐,一声尖叫冲口而出,甬道内部绞紧痉挛,指甲深深陷进陆寻背部肌肉里,又一次颤抖着射了。陆寻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被他夹得舒服极了,几乎同时高潮,把大股j,in,g液射进他身体深处。
陆寻低头吻住柳橙扬起的脖子,在他喉结处不轻不重地啃咬,粗重的喘息声仿佛野兽,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毫无理性的话就冲口而出:“橙子,我喜欢你,我们一直在一起吧,好吗?”
柳橙空洞茫然的目光望着天花板,他好像根本没听到陆寻在说什么。
过了好久,他才看了一眼还伏在他身上意犹未尽的男人,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陆寻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他已经从高潮的冲动中镇定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可笑至极,他没有再重复,带着一点失落和莫名的悸动,吻住柳橙有些干燥的唇。
余光一瞥,陆寻这才看见柳橙居然把自己的手腕咬破了,刺眼的血顺着他白.皙的手指流到桌子上。
陆寻慌忙托起他的手腕,仔细查看,又心疼又无措地抱怨:“怎么回事?你不知道疼吗?”
柳橙没说话,他闭上眼睛,确实,他早就感觉不到什么是疼了,他就像个无法感知任何温情和痛楚的怪物一样,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当天晚上,陆寻把柳橙带回了自己家,之前他们约会一直是在酒店的。
陆寻把柳橙放进浴缸里,小心翼翼地给他洗澡,手腕上的伤处已经包扎过了,他专门找了个袋子把柳橙的手包上了,怕他沾到水。
“我给你带了一些礼物回来,一会儿洗完澡去看看。”陆寻把水撩到柳橙身上,手指拂过他自己弄出来的那些青红印记,不免有些小小的得意:“在办公室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