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丽的阳光洒在李曼妮白皙的脸上,与她的眼光交相辉映,如黑缎般的长卷发在身后披散着,还轻轻地甩了下头发。
她伫立在露台上,柔软的裙子飘飘然,全身散发一种媚态。
“曼妮,你果然躲在这里。”谢宝权欣喜的出现在她身后。
满脸带笑地迎上去,不由分说,双手从身后环绕过去,紧紧地圈抱着她的腰,下巴在她带着香味的发丝上磨来磨去。
嘴里发出轻轻地呢喃,两只手在不断地往上移。
李曼妮没有回头,双手按住他一双不安分的大手,淡淡地说。“王力恒给我打电话,他说周一来东海。”
谢宝权激情顿失,惊问。“他来东海干什么?以前不是都先跟我联系吗?这次怎么不走迂回路线,直接给你打电话,他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我哪里知道,他说有好消息告诉我,我让他在电话里说,他非说要亲口对我说才有惊喜。”李曼妮看了看还停留在自已胸前的那双手,她多么渴望这双手是天乐的,那样的话,她就可以让其随意地游走。
“我们之前去省城,他为什么不说,这才回东海几天,他就有好消息要告诉你,而且还只是告诉你,看来这好消息只是有关于你,跟我似乎没有半毛线关系,这老不死的是要做什么?”谢宝权想不出所以然来。
“他不是替你引荐了好多大人物吗?”李曼妮皱眉。“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引荐有个屁用,还是我们的钞票有用。”谢宝权冷哼,“不用理他,来了也不要理他,真是岂有此理!不请自来也就算了,居然想要跳过我直接找你,谁给他这样的胆量?以为退休后就可以胡作非为?”
他浓浊的气息呼在她的脖子间,上半身越欺越欺下来,甚至将自已身体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李曼妮身上。
“你说会不会是他老婆不行了?”李曼妮担心地说。“之前,他就说过,给他半年时间,好像他说他老伴癌症晚期,活不了多长时间,要是这样的话,他会不会一直跟我纠缠不清就麻烦了。”
“他想得美!”谢宝权的目光凌厉起来,将李曼妮的身体扳转过来。
他的动作粗暴野蛮。
在看到李曼妮额前的伤疤之后,他目光停留在上面一动不动,凌厉的目光变成沸腾的火焰,随时就要喷出火来烧死人一样。
“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李曼妮白了他一眼。“王力恒想要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下好了,老色鬼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长期霸占我了,以后啊,恐怕连你也别想与我偷偷摸了。”
“说,你这额角的伤是怎么回事?”谢宝权骤然变成怒虎,双手扳着她的肩膀。“难道又是因为陈天乐?从省城回来,你就没跟我联系过,是不是又去找他了?”
“知道还要问。”李曼妮懒懒地说。“我要是你,绝对会睁只眼闭只眼,问了还不是自取其辱,我也不会因为受到伤害而放弃真心,你也不会因为吃醋而得到我的真心,谢宝权,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
谢宝权鼻翼翕张,满脸通红。“你就那么缺男人吗?省城有王力恒,身边有我,你还不满足,却还一天到晚想着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居然还让自已带伤而回,我都替你不值,你说你是不是生得贱?”
“对,我就是生得贱!”李曼妮恼怒地推开他。
“曼宝,别这样子嘛。”谢宝权语气软了下来。“我这样说,还不是为你好,看看你把自已折磨成什么样?这么多年了,陈天乐他要心里有你,早就被你拿下了,你看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如愿,我看你呀,还是放弃算了,不是还有我吗?省城之行你也参与了,东海将来是我的地盘,你说你死心踏地跟着我还有亏吃吗?”
说完,再次将李曼妮拉回怀抱,在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的时候,他湿热的嘴已经在她额头落下一个令人极不舒服的吻。
“你别高兴太早,谁说东海就一定是你的地盘?”李曼妮冷哼。“你做的是面子工程,上面的人能看到,可东海的百姓卖不卖账还是一回事,别到时候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别怪我没提醒你,根基不稳,倒下来会更难堪!”
“不是说好了,不再管陈天乐的事,你为什么又阴阳怪气?”
“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能说不管就不管吗?”李曼妮泣不成声起来。“不管他对我如何,我都不能害他,谢宝权,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天乐就这一个心愿,为什么还要跟他抢这个位置?”
“曼宝,你也太反反复复了,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我以为徐可馨那小贱人再也不会清醒过来,天乐他肯定也不会娶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生活一辈子。”
“醒过来是好事啊,或许这才是你翻身的机会。”
“她醒过来,天乐哪还会理我?”
“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谢宝权拂开她肩上的头发,调侃道。“由爱生恨的女人最可怕,比如你、比如徐可馨,要是你们俩都由爱生恨,陈天乐就死定了,无需我多说一句话,自然有你们这些漂亮宝贝替我铲平道路。”
由爱生恨?
李曼妮似乎有所悟地看着谢宝权。“你是说徐可馨会恨天乐?”
“要是陈天乐害得你害破人亡,你会不恨吗?”谢宝权反问。
“可这事也跟我们有关系?”
“谁看到跟我们有关系了?”谢宝权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