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李曼妮气呼呼地回到家,今天真是怂到家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天乐与狐狸精打情骂俏,好比有人在拿着刀刺她的心一样疼痛。
没办法,天乐说了明天就和亦云去做亲子鉴定,她只能再忍一忍,一切真相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然而,就在她“咔嗒”一声将门打开后,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扑面而来。
在关上门的瞬间,她的身子一抖,整个身子站不住似地靠在门上,身体还在不住地往下滑。
终于,一双再熟悉不过的手伸过来,谢宝权将她狠狠地扯进怀中,目露凶光地看着她。“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去见陈天乐了?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又是被他拒绝了?”
“你管得着吗?”李曼妮冷笑着,“请问,你是我什么人?”
谢宝权瞬间一提气,出手紧掐住她的颈子,“你这个浪荡的女人,我今天就要收拾你,好让你知道什叫守妇道。”
“谢宝权,你他妈是谁?”李曼妮抬脚就向他跨下踢去。
在谢宝权弯腰喊疼的时候,她顺利地脱身出来,自顾自地走进房间,将包包往床上一扔,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气呼呼地双手掐腰,准备随时与谢宝权大干一架的样子。
谢宝权今天心情坏到极点,晚报发表洗白文章的事告吹,他气得快要找人打一架,十拿九稳的事居然会黄了,这是他想不通的事,在东海,还有谁能这样做?
他相信,这事与陈天乐无关,因为他找人一直跟踪陈天乐。
殊不知,这事就是陈天乐找王力恒帮的忙,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这件事。
谢宝权当然不知情,还以为是东海又有什么隐藏的势力在暗中跟自已争夺地盘。
要不然,报社敢违自已的命令吗?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在猜想,是不有又有什么人在暗中蠢蠢欲动,或是趁机与他谢宝权争夺这个书记位。
他气得摔坏了办公室所有能摔坏的东西,向海生和黄杰都怕得不敢到他办公室了,只是在电话中向他汇报和请示工作,他真的想不明白,是什么势力这样强大?
敢与他谢宝权做对的人,他谢宝权怎么可能会放过,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这个人来。
谢宝权一个人回到家,看着冷冷清清的家,心中更是伤感不已,一个人喝闷酒。
喝完酒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要不是电话将他惊醒,有可能就会在沙发上一觉睡到天亮。
他安排了几路人马在监视陈天乐和李曼妮,还有陈亦云,在听到他们的汇报后,气极败坏的他直接来了李曼妮的家。
甚至动用了暗中偷配的钥匙,不顾一切地开门进屋,就等着李曼妮回来再收拾她。
谢宝权追到房间来,冷笑着问她。“你到底去哪了?”
李曼妮挑战似地勾起唇角。“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接下战帖的谢宝权,一步一步走近李曼妮,一双凶恶的眼想要吞噬掉对方的黑眸,那犹如两道冷箭般的眼神正与李曼妮互相较量着。
房内的气息变得沉重诡谲,充斥在空气里是的箭拔弩颖,他们两人暗自捺住气息。
眼看着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事就要发动起来。
在敌我皆不动的这个时候,谢宝权忽地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这让李曼妮的心头猛然一惊,不知他这突然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果然,在李曼妮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谢宝权已经出手将她控制住。
又是一手封喉地卡住她的脖子,而且还飞快地展现出一张假装温柔的笑脸,企图掩盖他内心的一切。“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
李曼妮有些怀疑地扬眉。“谢宝权,你他妈真是变色龙,用瞬息万变来形容你也不为过,我真是瞎了眼,居然和你这样的笑面虎在一起这么多年。”
“要不是我这个笑面虎,你能有今天吗?”
“你到底想要怎样?”李曼妮的忍耐已到了极限。“要么,你掐死我算了!要么,我们一拍两散。”
“掐死你?”谢宝权冷笑。“掐死你,我还舍不得呢?一拍两菜嘛,不是不可以,但不是现在,你这么急干什么?陈天乐还没答应与你在一起,难道你不怕两头落空吗?你是生意人,这种风险你敢去试吗?”
“少在这里威胁我!”李曼妮面无表情地盯着谢宝权,“有种你就掐死我,别他妈在这里废话,与其这样痛苦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托你的福,我现在是从叛亲离,连儿子都不认我了。”
李曼妮还在心里怨恨谢宝权,在医院的时候,她求谢宝权替自已证明一切,他不但没去,还说些羞辱她的话,现在又趁她不在家,闯入她的禁地。
这里,她是不允许谢宝权进入的。
现在,他不仅进来了,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样看来,他早就暗中做了手脚,什么时候配了她房间的钥匙都不知道。
这个人真是太狡猾了!
她李曼妮都拿他没办法,真的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啊。
其实谢宝权今天很彼倦,要不是事太多,又不顺,否则,他早就进入楚乡了。
打了个呵欠之后,一双眼睛费解地在李曼妮脸上徘徊。“李曼妮,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最好给我老实点,我不管你跟陈天乐进展怎么样,反正他是不能越过我,只能让我欺到他头上,这点,你一早就清楚,陈天乐不适合官场,只有我谢宝权才会一直罩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