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你别冤枉我啊,奴才没有啊夫人,奴才怎敢让这些疯子伤害你啊······”
“看来你是巴不得我受伤了。”姚乾乾厉声道,“来人,把这婆子带下去,仗责三十,关起来听候发落!”
“是。”
婆子哭着喊着被带走了,雪姬问道,“夫人,那三姨娘该······”
她轻轻摇头,“三姨娘与孩子自小分离,精神不正常又受恶人挑唆,先找人给她换件干净衣服吧。”
“夫人的意思是······”
姚乾乾叹气,“怎么说,她也生下了元琛,另找个住处,再派人照顾着。”
“夫人真是心善。”
而此刻,那蓬头散发的面孔,竟是笑中带泪,那神情,谁也看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呀
☆、小白
“你怎么能自己挡上去,太危险了。”姚乾乾一边上药一边道,“幸好没伤到筋骨,可把我给吓死了。”
幸好伤得不深,大夫把了脉之后,开了外敷的药。旁边的小丫头粗苯慌乱的,看着雪姬暗自吸气,她索性自己动手。
“只要夫人没事就好。”从回来到现在,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姚乾乾想起对她的态度,也不知愧疚还是怎的,只问道,“你怎么会去那里?”
她慢条斯理道,“奴婢去找夫人,结果看到夫人往冷院的方向走,也是小寒告诉我那里有精神不正常的人,我想着夫人可能出事,所以就多带了几个人过去。”
“那个老婆子,用心险恶,这种人断断不能留在府上。”上完药,姚乾乾给她衣服穿上,忿忿道,“不过也得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正说着,相爷突然从外面进来了,还没站稳就一把将姚乾乾从座上捞下来,皱着眉头问,“伤到哪里了?”
“哎哎哎,你干嘛?”姚乾乾手中的药瓶还没放下,看到他满脸担忧,知道他听错了消息,便道,“我没受伤,是雪姬帮我挡了一下。”
相爷松了一口气,又问雪姬,“怎么样了?”
雪姬微福了福,“无碍,夫人帮我上过药了。”
姚乾乾得意的摇摇手中的瓶子,相爷在一旁坐下,无奈的问道,“你去冷院干吗?”
“我听到奇怪的声音,便去看看喽。”
“你知不知道那里,哎,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不知道你就别说呗。
雪姬却会意,微笑道,“夫人,千雪先回去休息了。”
“哦,那你回吧,小心别碰着伤口。”姚乾乾不禁温柔道。
“是,谢夫人关心。”
她走后,贺相却不明白似的问,“你不是最讨厌人家吗?眼下又这样对待。”
“人家舍身救我,我怎能还板着脸呢。哎,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原先不喜欢她吗?”
“哼,你都说你板着脸了,傻子看不出来啊。”他语气不悦,“赶紧的,过来坐下。”
“好吧,我也正想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喜言送了茶水进来,他一边品着一边问。
“我把三姨娘接出来了,另找住处给她。”
喝茶的动作一滞,“她今日可差点伤了你,以后,还会伤害其他人。”
“那是那个可恶的老婆子挑拨的,再说,你没看见,那三姨娘才叫伤痕累累呢。浑身上下,估计都没一块好肉了。相爷,再怎么说,她也是元琛的生母,看在孩子的面上,也要好好照顾她。”
“可元琛从未提过她的母亲。”
“他没提过,不代表不想,那孩子就因为这件事,心里总存着疙瘩。本来嘛,小孩子就该无忧无虑的,从小心思便那么重,以后可怎么办。”姚乾乾想起元琛生病引注意的事,不禁长吁短叹。
“那他生母从冷院出来,你准备告诉他吗?”
“大概我不用说他也知道,不对,相爷,你同意了?”姚乾乾反应过来,欢喜问道。
他将茶杯放下,“如今你操持相府,大小事宜,你自己看着办便可。我只盼着,别出什么乱子便好。”
姚乾乾装模作样的俯个身,“那是自然,我当然会尽心尽力了。”
贺之言直愣愣的瞧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了一样,“我怎么觉得,你自从禁足后,性情大变啊。”
“哪,哪里变了?”姚乾乾摸了摸耳垂,不自在道。
“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不一样了。”他摸了摸胡子,“倒是像我初次见你那模样,宇文月斓,你老实告诉我,你故作年轻,是不是想吸引本相爷的注意力?”
姚乾乾听完整个人仿佛石化了,贺相啊,如此老套的情话你都能说出口。
忍不住笑出声来,姚乾乾道,“相爷,我看,是你老了吧。”
他瞬间脸色不好看,果然谁都不愿听这个老字,姚只好笑着打圆场,“我的意思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