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底。
女皇倒是派了侍卫来护送她。
但数量极少,颓里颓气的样子看着还没多少战斗力,西尔维亚很怀疑自己卸了金锁还比他们能强点。
女皇不打算让她活着回去。
她得交待在这了?
鬼知道。
负了伤的鹿在森林里蹒跚前行,沿膝弯淌下的血沾了一路,甜津津的血香勾着暗处无数爪牙锋利的兽。
马车又是一震,比前一次剧烈得多。西尔维亚身子前倾,固定在座位上的锁链勒入肩膀,硌得锁骨生疼。
怎么了?
脑子里还没得出明晰的结论,马车外陡然有凄厉的惨叫响起。
划过耳膜,全身的神经都被剐得一颤。
“怎么了?”
她神经质地重复了一句。
没人回答她。
夜雀哀叫一声扑棱着双翅挣脱粘稠的夜。恐惧像是疯长的棘藤,一瞬间爬满心脏,尖刺深扎入那颗脆弱无助的器官里。
马车门被推开,夜风像兽一样撞了进来。
数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围着马车,缓缓靠近,视线放肆地舔舐在她身上。侍卫都倒在马边,不知死活。
他们穿着古典教会的信徒服饰。
是旧教的叛贼。
笼中花·祭祀台上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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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祭祀台上 【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 ( 二分音 )
笼中花·祭祀台上
西尔维亚在寒风中醒来,眼睛隐约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无论多努力地掀开眼皮,看到的总是黏着在一起的光影。
四肢就像泡在水中的棉花,绵软沉重。每一片肌肉都脱离了神经的控制,松弛着半融在浓稠的黑暗里。
她试着开口,喉咙里仿佛塞进去了一把烧红的铁砂,疼得厉害。话语被堵住,只能发出嘶嘶的呼声。
冰冰凉凉的一片贴上鼻尖,向上挑开缠住双眼的布条。
“唔……”
外界乱七八糟的影像滚落到视网膜上。
天空无光,她躺在倾斜的祭台上,四肢被光圈束住。正前方矗立着展翅欲飞的龙雕塑,四周的残垣断壁山上爬满藤蔓,灰砖地板上有灼烧过的痕迹。
西尔维亚认出这里是卡洛林北边境的旧教堂,用以供奉十二主神中主司战争与杀戮的的龙神阿谢尔。
穿着信徒衣袍的人群绕到她面前,一个男人走上前,挡住她的视线。
男人的眼中狂热与仇恨并存,在她不适的扭动中,拿视线贪婪地舔着从衣袖和衣领里露出的雪白皮肤,静静埋藏在皮肤下的血管像是被视线带来的温度烫疼了,突突地跳起来。
西尔维亚急忙低头,还好,衣服还完整。
男人将法杖贴上她不安起伏着的胸口,法杖顶端张扬的蛇头正碾着她的胸尖,以毫不怜惜的力道硌疼了衣服下娇嫩的rǔ_jiān。
“……”西尔维亚抑制着鼻腔中气流的进出。
男人将法杖挪到她shuāng_rǔ之间,用力压下,胸口的衣料绷紧贴在rǔ_fáng上,勾出柔软的弧线。
“这么说吧,”他开口,“我们的首领被维斯特里奥抓去了,所以我们要抓一个贵族来献祭,听起来是不是很公平?”
“不公平。”西尔维亚嘶着嗓子说话,“首领对你们来说很重要,但我对维斯特里奥来说是个微不足道的囚犯,这中间并不对等……”
她的话还没说完,法杖已经从她胸口划下,金属蛇口中尖利的牙将乳缝上方的布料划开一道狭长的口子。中间有白色系带交错穿织,勉强固定住撕裂的衣服。
破碎的布料缠着雾状的轻纱,像朵半开的花。萼片裂开的那条羞惧的缝里,紧贴在一起的花瓣渗出雪似的白。
男人的视线绕过藕丝般的系带,舔舐那块莹莹的白瓷。
西尔维亚偏过头,视线模糊,血液从法杖碰过的那处一寸一寸地凝固。
男人用法杖勾起绑在西尔维亚乳侧的白色蝴蝶结。蝴蝶结连着胸口的系带,似乎轻轻一勾,护住胸口的布料就会像花似地张开,年轻女孩娇美熟透的身体就会袒露在他视线里。
他的目光又炽热了几分:“纯洁无暇的chù_nǚ,用来献给圣母阿尔琉特再合适不过了。”
西尔维亚生硬地回答:“我不是chù_nǚ。”
男人遗憾地耸了耸肩:“那你只能当龙神阿谢尔的祭品了。”
“……”
一个信徒递上一枚龙形印章。
男人一边用法杖上冒出的火炙烤着印章,一边咧开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黏在西尔维亚皮肤上的视线下流得让她犯呕:“阿谢尔喜欢污浊的灵魂。妓女,乞丐,偷盗者是最合适的祭品,或许你被玷污过后才更符合他的胃口。”
西尔维亚扭了扭身子,提醒道:“我听说教会提倡禁欲主义。”
“这是祭祀行为。”
“……”她想起来了,教廷中的一些渣滓最擅长借着神的名义为非作歹。
“你真幸运,死之前还能被好好地疼爱一番。”男人举起印章,视线从她腰侧一直滑到领口,“我会让你快乐上天的。”
烧红的印章靠近西尔维亚细白的脖颈,滚烫的温度近在咫尺。
直接贴上的那刻,西尔维亚听到了皮服被烫焦的滋滋声,巨大的疼痛仿佛让她的脖子断成了两截。皮肉揎离,血管狂乱地跳着,血液一股脑涌上太阳穴,神经全部绞成一团。
西尔维亚仰起头,嘴唇被咬在齿下依旧发着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沿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