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在我身上乱摸,还问我摸的舒服不舒服,你说,是不是这样?」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起哄的声浪,林大可的认罪也被淹没。
「你动不动就到我家,让我给你炒菜,陪你喝酒,喝完酒你就捆我……然后
就……操我……」
台子下起哄声响起:「郑小婉,你也不是好东西,老实交待,让他操你是不
是自愿的?」
妈妈的发言被打断,在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下,妈妈被迫地对着台下,连连
承认:「我有罪……我有罪……」
妈妈的规定程序还有现场审问,她走到鹿一兰身旁,揪起那本来很好看的小
脸,狠狠抽了两个耳光后,问道:「你私藏反动剧本,念念不忘复辟,还动不动
对我说起以前骑在人民头上的时代是怎么怎么风光,是不是这样?」
鹿一兰回答:「是……」可这一张口,那只叨在口中的臭鞋却掉在地上。
妈妈对着她命令:「叨起来!」
鹿一兰跪下去,再把头向前探去,叨住那只破鞋,然后挣扎着,因为双臂被
紧紧地反绑,显得十分地艰难,蠕动了好半天,才终于抬起上身,再重新站立起
来,重新弯下腰去撅着。
「林大可操了我……你也和他一起威胁我,不许我交待和他搞破鞋的事,你
说,是不是这样?」
「是……我有罪……」鹿一兰叨着的臭鞋又一次掉落到脚下。
「叨起来!」
鹿一兰又艰难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叨回了那只臭鞋。
「鹿一兰,你说林大可喜欢同时操两个女人,上我家找我,要我和你一同跟
他搞……还……还……」说到这时,妈妈一下子把脸用双手捂住,不说话了。
持大会的卫小光大声对着妈妈:「郑小婉你放老实点,这是革命群众给你
的机会,不许耍花招,继续发言!」
妈妈重新拿起了稿子,按照上面写的继续问道:「鹿一兰,你为了讨好林大
可,你自己用嘴叨他的……他的……jī_bā,还拉着我去舔……他的蛋子……鹿一
兰,你说,有没有这事?」
没等妈妈的问话结束,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便狂吼起来,妈妈下面的话被淹
没,但鹿一兰仍然照例回答着,于是那臭鞋又一次掉落,又一次跪下去叨起来,
又一次重新撅着……
不知妈妈问了多少遍后,台子下面怒吼起来:「郑小婉也是林大可的姘头,
给她也叨一上只臭鞋,让她撅着!」
一个红卫兵闯将走过来,把林大可脚上的另一只鞋也扒掉,塞到妈妈的嘴里
叨着。很快的,又有两个革命小将提了绳子上来,将本来是上台发言的妈妈也来
了个五花大绑,然后强按住妈妈的脖子,并排地撅在林大可的一旁。
又是几个革命群众的发言后,那天排练时的姐妹花走上台来。这是一对地
出身的美女,和我一样是属于狗崽子的,但,她们破例没有象妈妈和连少华那样
跪着发言,而是站到了贫下中农的发言席上。她们也是先念了发言稿,然后走到
林大可身边进行揭发。
「林大可,你利用我家出身不好,借口批斗我妈妈,长期qiáng_jiān我妈,你说,
是不是?」
「是,我有罪。」
「你老婆来我家打我妈妈,让我妈妈给她跪着,让她往嘴里灌了大粪才解气,
然后又捆上我妈游街,最后又让我妈妈承认是破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你干了我妈妈还不算,我刚刚十四岁,你就开始qiáng_jiān我,破了我的身子…
…这还不算,你破了我的身子,jī_bā上沾了血,还逼我妈给你舔……」
那个妹妹又接着问:「你qiáng_jiān了我姐姐还不满意,又非要qiáng_jiān我,那年我才
十三岁,我爸爸妈妈给你跪着求饶,你就把他们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破了我的
身子……还说是什么‘献身革命,脱胎换骨’……」
台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觉,不让我爸爸上炕,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还
不许我们穿衣服……」
「你睡到半夜想操我了,还让我妈妈抱着我,让我姐姐掰着我的腿,还一边
操我一边问我爸妈看着得劲不得劲……」
姐妹二人的发言被狂热的革命者们的叫好声打断无数次,批斗大会简直成了
性知识的普及大会,现场的热烈程度似乎比美帝扔在日本广岛的那颗原子弹还要
热,几乎使会场无法维持。
姐妹二人的发言在群众的哄叫声中结束了。
大会原本有林大可的女儿和老婆的发言的,但不知为什么给删了,原本也有
我的发言的,但大会开始前也给取消了。
接下来是游街。本来不是挨斗的我的妈妈和连少华,也被持着三八枪的民兵
们押着,一同去游街。造反派们别出心裁,用一根绳子将妈妈、鹿一兰与林大可
三个人的头拴在一块,使三个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一起,林大可居中,妈妈和鹿一
兰便只有侧拧着身子艰难地往前行进。群众们拥挤着,对着三个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