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舌,添他的唇。
他的唇上湿漉漉的,痒痒的,酥麻之感从唇上袭来,也从尾椎骨往上直窜。
他干脆闭了眼,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浑身的感官,只剩下唇上温柔湿润的红唇小舌,只有揽在她腰上的双手却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
酥麻感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全身愠起的火。
突然,他感觉得唇上一空,不禁睁开了眼,宁仪韵就在他面前不过几寸的距离,他们的唇之间也不过只有一两寸的距离。
她双颊绯红,本就勾人的桃花眼湿漉漉的,仿佛一汪春水,透着妩媚之意。
此时的乔安龄哪里还受得住,将宁仪韵稍稍往后压了压,想将她的人压到屏风上,狠狠要她的红唇,她的脸颊,她的鬓角,她洁白可爱的耳珠子。
宁仪韵失了重心,背就靠到了刺绣屏风上。
乔安龄便顺势压了上去。
他这唇还没有落下,哪里都没有要到,只听“砰”一声巨响,屏风倒了。
第143 被撞破了
这架屏风是一家刺绣分屏,屏面是绢布,底座是榉木。
绢布本是来就极轻的,而榉木也并不是很重。定安侯府的家具家什都是像黄花梨之类的重木所制,别说轻易不会被推到,就算要搬动,也不是轻易可以搬动的。连搬把椅子都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说这么大的一张屏风了。
乔安龄方才一时情动,也没有想到这点,便直接把人压到了屏风,哪知这榉木刺绣屏风根本不受力,一推就这么“砰”的倒地了。
宁仪韵愣了愣,朝倒在地上的屏风看了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的声音。
宁仪韵听到声音,便又回头朝屋门一看,见苏芝如正站在门口,她一手推着门,神情焦急紧张。
方才,苏芝如对宁仪韵和乔安龄一对小儿女的心思,心知肚明,她知道宁仪韵和乔安龄两人都想着见对方一面,就拉着苏承庭一起出了屋子,给这一对小儿女腾出空间。
不过,苏芝如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门口附近随意走动,想着等他们二人见了一会儿面之后,她再去进去招待乔安龄。
这会儿,她正在门口走动着,突然听到屋子里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苏芝如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心中非常担心,不及细想,就匆匆走到屋门口,推开了门。
脸上焦急的神色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她便愣住了。
屋子里,她事先准备好的刺绣屏风倒在了地上,一对小儿女抱在一起,正是她的女儿宁仪韵,和今天才刚刚来提亲的未来女婿,乔安龄。
宁仪韵和乔安龄两人相拥而立,没有来得及分开,见到这样的情景,也都是一愣。
苏芝如朝宁仪韵和乔安龄看着,宁仪韵和乔安龄也朝苏芝如看着。
一息之后,宁仪韵才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立刻把乔安龄推了开去,朝苏芝如讪讪的笑了笑:“呵呵呵,娘,呵呵呵,您怎么进来了?您不是在逛院子吗?院子逛完了?”
苏芝如也终于反应过来,收了脸上惊讶的表情,朝宁仪韵狠狠瞪了一眼,她正了神色,转向了乔安龄,神情凝重的对乔安龄说道:“侯爷,麻烦借一步说话。”
乔安龄点了下头,应道:“好,苏姨,您带路。”
苏芝如把乔安龄带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一处空地。
苏芝如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有人经过,便正色道:“侯爷,我有话说。”
乔安龄道:“苏姨,请讲。”
“侯爷身份高贵,位高权重,而我们只是普通人家,论身份家世,同侯爷自是不能相比,”苏芝如说道,“不过,我们仪韵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我们就算是普通人家,仪韵也是我的掌上明珠。”
乔安龄说道:“苏姨的话,我省得。方才,是我唐突了仪韵,失了礼数。”说罢,乔安龄给苏芝如作了个揖。
苏芝如听乔安龄这么说,又见他行礼致歉,脸色才算柔和下来:“我不是不知道你们小儿女的心思,你们若是成了亲,若是在自个儿的闺帷,怎么.....怎么......,恩,都没人管你们,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但是现在,侯爷只是刚刚来提亲,你二人尚未成亲,还是得讲礼数的。
仪韵年纪小,不懂事,我这当娘的心疼她,还请侯爷担待。”
乔安龄知道苏芝如说的没错,方才他和她宁仪韵的行为确实是逾越了,真论起来,他们此前那些亲吻拥抱,也都是与礼不合的,但是每次见到她,便忍不住想着凑近了她,想同她亲吻相拥。见到心里想了无数次的钟意之人,若是让他只能干看着,抱也不抱一下,心里的相思,身子的冲动,如何能纾解一二。
若不是心中尚留有清明,迫着自己守住界线,他只想做得更多更放肆一些。
所以,每次在无人的时候,他便会忍不住同亲近亲近,也好让自己有些慰藉。不过,那都是在无人的时候,并且迫着自己掌握分寸的情况下。
这会儿,他和宁仪韵在屋子里亲热,拜那屏风所赐,却是被人撞破了,撞破之人,还是宁仪韵的娘亲。
他是懂苏芝如的意思,哪个当娘的,看到自己未出阁的女儿,被个男人抱着亲着,心里头会舒服,只会觉得自己女儿被人欺负了。
乔安龄这会儿自知理亏,便说道:“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