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竟然接二连三的接下老夫的荒莽六踏,就连这最为强绝的第七踏,都得如前面六踏那般,将其锁定才可!”翀灵惊道,心中对于阎霄,更是隐隐生出一丝灭
翀灵觉得,若是不能趁其还在星境之时便将其灭杀,只怕,待其此番血蛊之身恢复之后,那时的阎霄,早已成长到一个令其都为之惊叹的地步了。
“最后一踏,亦是……最绝一踏!“血色虚影沉声说道,只见其身上的血精之气,四散而去。
而那巨足,也在这血气的出现,比之方才,更加真实,仿佛,这巨足所显露的趾骨,乃是真实存在一般。
“该死!这巨足怎么感觉更厉害了!”阎霄感受到那巨足散发出来的凌厉气息,心中暗暗一惊,使劲的挥动背后金色翅翼,加速飞遁。
五十丈,四十丈,三十丈……
眼看就要到城门边上了,可那悬于穹顶的巨足,却开始向着阎霄踏来。
“该死的!得再快些!”阎霄怒道,体内金色灵力尽数喷涌而出,将那金色翅翼隐隐覆盖,形成两对尤为真实的翅翼,不断扑扇。
而相比在万木境,那金鹏翅翼,已经在阎霄背后,虽然近看,依旧为虚影,可远远看去,不少人,都将其当成羽翼魂形的修士来看待了。
“那巨足竟真的向着城门踏来了!”
“该死,那炎城六家,怎么不驱使护城大阵去抵挡,若城门被毁,那即将到来的沙兽暴乱,该如何是好!”
四散而去的修士,看着那即将向着东门塌下的巨足,却没看到,在那百丈几乎为实物的趾骨之下,阎霄飞遁的身影。
“咦,那巨足脚底,怎么有一丝金光?”
“是啊!那丝金光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至宝?”
不在巨足范围内的修士,纷纷盯着那巨足看去,唯独在那范围之内的,此刻却是哭丧着脸,怒吼冥天不公。
“老天没眼啊!为何让这巨足出现在炎城!整个西境,比我们炎城要富饶的多的是,偏偏选中了这里,这是为何啊!”
“到底是谁人招惹来这煞星!让我家门破灭,竟然最后关头,依旧逃不脱这巨足踩踏的宿命!”
不少人纷纷对天怒吼,宣泄怒意,可眼看那巨足就要踏下,他们,一时间无法离开,要怪,就只能怪自己选错了地方,偏偏来到了东门之处。
“咦,那巨足之下,怎么有道金色身影?那是哪一家的修士?”
“怎么看,那巨足都像是在对准那金色羽翼之人……”
此时,总算有人注意到,那巨足之下,疾速飞遁的阎霄,以及其背后的两对,尤为耀眼的翅翼。
“该死,难不成,那巨足,一直都在冲着那人踩踏!”
“莫不是说,我家族的灭亡,全因那道金色身影飞向那处所致?”
绝望的人们,纷纷闭上眼睛,此刻,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希望,唯独能做的,就是心中对那道金色身影,咒骂数千遍,以泄心头怒意。
不少人看着那巨足趾骨,狠狠的对着那道金色身影,一脚踏下,在距离东门不到十丈的范围内,踏裂虚空,掀起尘埃无尽。
轰!
一道巨大的轰击声,轰鸣而出,整个巨足虚影,在这一踏之后,逐渐散去,而那踩踏之处,却没有之前那般巨大,仅仅为前面几踏的十之一二,可依旧没有人知晓,那中心之处,如今,是何情况。
“哇……”
阎霄大口吐血,背后翅翼尽数消失,唯独凝在身前的一道血影,其双目位置尤为炽烈,仿佛及其愠怒。
“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能挡下荒莽七踏,实在是老夫失策……”血影微微叹息,身上血气,逐渐减少。
“若是有缘,灵界,你再来寻我报仇吧……”血色虚影喃喃说道,血气逐渐消散于天地。
“王八羔子,灵界……你是谁!”阎霄大口吐血,体内灵力汹涌奔腾。
这一脚,不仅将其初凝聚的魂星尽数踏碎,就连身上的衣裳,也尽数销毁,使得其整一个光腚,躺在一处深数丈的坑中,从高处看去,隐约能看到,那坑洞,仿佛一只数十只脚趾的巨大脚印。
“老夫翀灵……灵界夔灵仙山……灵道宗长……”血色虚影淡淡回道,还未来得及说完,便完全消散。
“灵界吗?那是何处?与聂老之前所说的那缚界灵,又有何关系?”阎霄记下血色虚影所说,正欲起身,却再也无法动弹丝毫,一倒头,昏死过去。
森罗殿中,谢青松一脸凝重,看着身前一道黑色烟雾,脸上尽显厌恶之情,可却又有着一丝无奈。
原来,这道黑雾,正是那陈穹的魂识,达到裂窥境,最大的不同,就是可以摄取他人魂识,从中提取记忆,而谢青松,正是对陈穹,用上了这么一式。
“怎么样?谢宗老。这陈穹魂识之中,可有魔界的有用信息?”邱长风几人关切的问道。
就连玄老,也神情凝重,等待着其所探取到的答案。
“唉……“谢青松摇摇头,一脸的失望。
在陈穹的魂识之中,只有其一些零碎的记忆,与魔界有关,其余的,都是些七零八碎的修行,炼丹,以及其家族之中的琐事,这一切,在众人面前一五一十的说出之后,使得诸人,都为之无奈。
本以为可以在其身上探查到些许魔界之事,可没想到,其之所以入魔,只是因为某次北境之行时,掉入一口枯井所致,而至于那枯井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