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叶枫气得怒吼一声;等他回头再看叶小鸾的时候,她人已不见了。
这个丫头,真是被自己惯坏了,他急忙走过去,把张天佑身上的绳子解开:“天佑,没事吧。”
张天佑,用力把嘴上的布拽出来,气喘吁吁的说:“没,没事,师妹和我闹着玩呢?”。别看他嘴这么说,心里早把小师妹骂上一面遍了,这个小丫头片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也不看看你欺负的人是谁?在我们村,谁敢欺负我?我得加倍奉还,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
“好!,好孩子。”叶枫拍了拍他的肩头说:“这丫头就是被我惯坏了,等会儿,我说她。”
“不用,小师妹,就是和我闹着玩呢。”张天佑笑了笑说:“师叔,我把那‘门’修好了。”
“我看到了,修得不错。”说着,他拿出那根竹签:“天佑,这竹签是你用过的?”。
张天佑接过来看了一眼,认真的点了点头:“师叔,昨天晚上,我真的。”
“我知道。”没等他说完,叶枫打断他的话:“天佑,你会破冰火局?”。
张天佑急忙摇了摇头:“不会,我只是听老‘奶’‘奶’说过,昨天晚上,也是第一次见。”
“哦,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昨天晚上的过?”。
这也没有什么可瞒的,所以张天佑就把昨天晚上,怎么碰到冰火局的事,说了一遍,叶枫听后,没想到最为简单的办法,还最为有效,虽然他猜得到,昨天晚上小鸾布那个冰火局用的是一般的鬼魂,但他也想到了张天佑自身的情况,他只不过是一个未满十四岁的孩子,能破这样的局,还能全身而退,已很难得了。
看到张天佑,他也就想到自己小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在茅山派里学道,这一转眼,四五十年都过去了。
“爹,吃饭了!”外面传来叶小鸾清脆的声音。
这话刚听到,忽然就见张天佑一下跳了起来,也不知那来的劲,站在‘床’上双手提住叶枫就提了起来,但他并不是一直提着,而是提起来朝地上摔。
叶枫一点防范也没有,一下被张天佑摔在了地上,要不是这老头有两下子就被摔坏了,就是这样,摔得也不轻,爬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
叶小鸾听到响声,急忙跑了进来,看到爹摔在地上呢?再看张天佑站在‘床’上,看着他真傻笑呢?。
就知道,肯定是张天佑干的好事;好你个张天佑,我绑了你,你竟然敢打我爹,我和你没完。
想到这,叶小鸾从‘门’后抄起棍子就要动手,叶枫一看,这还得了,这两人真要打起来,非把自己这道观拆了不可,情急之下,这老头一骨碌身,站起来了。
急忙拦住‘女’儿:“小鸾,你干什么?这是你师哥,他有这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他打你就不行。”叶小鸾眼圈红红的说。
“我没事,他又没打我,是我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的。”叶枫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和自己一样护短;见不得自己人吃亏。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叶枫急忙说道,心说话,张天佑,你小子可真有种,连你师叔都敢打,我挨了打,还得替你说好话,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
叶小鸾这才把棍子放下;两人看着张天佑那够疯劲过去了,这才吃饭,在饭桌上,叶小鸾还是拉着个脸。
饭后,张天佑刚想去休息,那知叶小鸾跟着就进来了:“张天佑,你的活还没干完呢?”。
“活?什么活?”。
“你忘的倒快,后院的水缸已没水了,你说怎么办?”
张天佑一看,这小丫头片子,一回到道观连师哥都不叫了,没水,你自己不会挑呀;但一看她是个‘女’孩子,心想,算了,挑就挑吧,反正也累不着。
“行行,我去挑水还不行吗?”张天佑说着,就走到了‘门’外,一看还是那带尖的木桶,他也没说什么,拿了一把小铁锹就上山了。
时间不大,张天佑就挑回来了满满的两桶水;一上午就挑满了三缸水,叶小鸾有点不明白,他是怎么挑的呢?当他下午再去挑的时候,叶小鸾这才明白,原来他在路边上都挖好圆坑,正好可以放下两个木桶,走不了多远,就有两个;正好可以放下休息,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当天晚上叶小鸾就想好了对策,等他再挑水的时候,自己就跟在后面,偷偷把他挖的坑平了,看他怎么休息。
第二天早上,叶小鸾起得很早,因为早饭归她做,当她来到张天佑‘门’前的时候,看到很多竹子,不知张天佑干什么用?。
吃过早饭,张天佑还和昨天一样,继续挑水,张天佑刚出发,叶小鸾就跟在后面了,当张天佑上到山上时,她已把坑平得差不多了,她躲在暗中就想看张天佑的笑话,看他怎么把水‘弄’撒的。
不一会儿,张天佑挑着水就过来了,就在她等着张天佑休息的时候,张天佑还真放下扁担休息了,木桶稳稳的站在了路中间,她仔细一看,原来张天佑在木桶上钉了三个木‘腿’,正好支住。
“小师妹,是你把这坑给平的吗?我正想自己平呢?这下省事了,谢谢你了啊。”说着,挑起扁担走了。
把叶小鸾给气得,好你个张天佑,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看我明天不把你木桶上的‘腿’给锯断;不过奇怪的是,张天佑每次挑水,都拿一根竹筒上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