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录给你看!”
程几垂下眼,温柔笑了一会儿,忽然说:“老齐,我……那个……我还是把拐点了吧!”
“……”齐北崧哭笑不得,“我说心肝儿,连第二次机会也没抓住!‘我爱你’这仨字很难出口??”
程几伏在铁架子上狂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再不说我就走了,一会儿看你怎么下来!”
“别走别走!”
程几揽着他,双臂在他身前交叉,脑袋顶在他后肩上。
他往后许久都没说话,但是齐北崧能懂。
齐北崧转过去吻他的脸。
“别说了,我懂,我全盘接受。”
程几笑得明媚。
“你懂什么了你懂?”
“真懂!”
终于,程几说:“齐北崧,我可是把一腔孤勇都献给你了啊。”
齐北崧得寸进尺地去吻他脖子上的那条狰狞的伤疤、那颗诱人的红痣。
“而我是刹不住车的狂热。”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正文就完结了啊,谢谢各位陪我这么久,我本来也没想写这么长,多亏大家鼓励。
码字初开始是冲动,而后就是承担了,我的承担里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你们的功劳,否则以我的尿性十万字时已经跑了。
因为有你们,我写到现在仍是满腔热情,感觉还能再战,所以咱们下本见,我不确定什么时候有时间写,总之下本见!
下一章是新春番外,看过的不用买了啊。
第八十六章
大年三十下午,齐北崧歪在齐宅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怀里睡着他闺女儿。
他捧闺女儿就像捧着个地雷,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生怕动静大了把她闹醒, 然后不得安生。
今年他爸他妈也从岚省赶回来过年, 大宅里几十口人齐聚一堂, 热闹非凡,高峰时期麻将都能凑七八桌。
这待客迎宾的活历来都是他干, 从年二十九有人回家, 到年初五请了财神, 他天天都要露面, 用齐家人的话叫做“出样”。
首先因为他是长房长孙,义不容辞;其次因为他长得帅,虽然不怎么喜庆, 好歹有排面。
他今年仍是是忠孝两不误, 一边抱着闺女守大门, 一边用顶多三十分贝的声音重复说三句话——“回来啦?”“挺好?”“都在会客厅。”
等到他姐姐齐北岺第八次风风火火地路过,他小声埋怨:“轻点儿行吗?我好不容易把这小祖宗哄睡了!”
齐大姐吼:“一大家子过年!别人都忙得滴溜乱转,你丫屁事不做光躺着嗑瓜子, 还要怪别人吵!”
齐北崧赶忙捂住他闺女儿的耳朵,低声警告道:“别把你侄女吵醒, 她醒了我就得累死,瓜子也嗑不成了!”
“你个废物。”齐大姐小小声。
“你个猪倌。”齐北崧说。
齐大姐当年被老爷子送到部队历练, 原本想当个女特战队员,结果阴差阳错养了两年猪,她爱岗敬业,干一行钻一行,攒了几大本母猪和仔猪护理心得。
齐大姐说:“齐北崧,你只要有猪一半的善解人意,我也就满足了!”
“……你在家好歹换双鞋吧?”齐北崧无奈,仰躺着看她,把闺女放在心口。
齐大姐偏不,高跟鞋是她的装备,鞋跟越高,附魔越高,十厘米以上的算橙武,她踩着如履平地。
当然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