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约十丈的城墙,不断地赞叹着,吴萱道:“这一路上我们也见过不少重镇,似这样威武庄严的还是头一个。”妙言附和道:“是呀,或许只有落日之城才可以与之相比。”观赏了好一会,两人才走了进去,打听到皇家学院的位置,便急不可耐地赶过去,皇家学院作为修道者梦寐以求的圣地,两个姑娘如此急迫也在情理之中。
皇家学院在皇城的西南角,远离闹市,空旷开阔,确实是修身养性的上选之地。两人到了学院前,见高大的石门上闪耀着四个字“皇家学院”,流动的光晕昭示着不同凡响。石门后却是一片雾气,难以看清内中情形。不过时不时出入的修道者,告诉人们石门后别有洞天。两个人也和其他人一样,大方地走进石门。
进得门后,顿时豁然开朗,三条青石路排在眼前,遥遥探去,蜿蜒向上,不知所终。这时秋高气爽,阳光洒下,错落有致的银杏树让眼前一片灿然,秋风拂来,几片金黄徐徐落下,在空中飞舞打转,妙不可言;又有清一色的红花在其间摇曳生姿,有如晓天明霞,楚楚动人;而路边的银叶菊,一片霜白,连天接云,分不清天上地下。三者层次分明却又互相掩映,一如身处童话世界,让人心神摇曳。
两人在这里放松了好一阵,才问人道:“这位公子,您知道傅剑寒傅长老住在哪里吗?”
这公子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姑娘,微笑着道:“二位找傅长老?他前不久搬出去了,你们有事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
“那你知道吴痕嘛,我们是他的朋友,来看望他。”
这人听罢,笑容忽然僵住:“你们是吴痕的朋友?在下还有事,告辞。”
吴萱和妙言望着那人的背影面面相觑,吴萱道:“他听到我哥的名字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妙言摇了摇头:“不知道。”
没奈何,两人接着询问。可是这些人的反应都和刚才的人一般,一听到吴痕的名字都噤若寒蝉,避之且不及,又怎会说出只言片语。两人没有办法,只好现在城里的客栈落脚,可是她们这般“大张旗鼓”的寻找吴痕,消息早传到了王氏一族耳中。
王朔刚刚吃过晚餐,正在前厅用茶时,手下人来报:“大人,刚才有两个小姑娘在皇家学院找吴痕,自称是吴痕的朋友。”王朔听罢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放在桌上,茶水溅了一地:“朋友?凡是与吴痕有瓜葛的都不该还活着,去吧。”
手下人领命正要离去,又被王朔喊住:“带她们过来,我要好好折磨她们。”说完,再度端起茶杯,自言自语道:“你不该有朋友的,我要让她们后悔是你吴痕的朋友。”
吃饭时,吴萱和妙言顺便打听到傅长老的居处,回到房内正准备休息,忽然小二在外敲门:“两位姑娘,有人找你们。”
妙言把门打开,小二正要再说话,就被一人拨到了一旁。这人长满脸络腮胡,扫了眼两人,傲然问道:“可是你们在找吴痕?”
吴萱点了点头,问:“您有事吗?”
那人嘿嘿一笑:“我家老爷和吴痕颇有渊源,想请两位过府一趟。”说完不等回答,便大大咧咧的道:“来人呀,将两位姑娘请走。”其实他的人就在身后一米内,并无必要加上“来人呀”三字,可这人一贯如此,似乎这三个字能给他高高在上的感觉,因此时不时体味一把。
吴萱和妙言一来不知道吴痕发生的事,二来也想弄清楚吴痕在哪,因此不明不白地跟着这群人来到了王府。
吴萱和妙言见来在一座官家宅院,又见前厅坐着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不由心放下警惕。可是进到厅内,又感到说不出的怪异。
吴萱开口问道:“这位老爷,您认识我哥?”
王朔将茶喝了一口,看得出对茶甚是喜爱,这才往下?这么说你不只是吴痕的朋友了?”
“不错,我叫吴萱,吴痕正是家兄。您深夜相召,为了何事?”
王朔走下貂皮椅子,来到吴萱身前,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吴萱,道:“你是他的妹妹,那再好不过了。”见她们一脸疑惑,再道:“看来你们对此一无所知。”
吴萱问道:“不知您指的是什么?”
“老夫会告诉你们的,不过老夫很是好奇,吴府竟然还留着两个孽种!”
吴萱听到这话,又是生气又是疑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朔回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全家上下二十口除过你和你哥侥幸活下来,其余人都已经死了。”
吴萱岂会轻信,道:“你胡说,我一个多月前还见过他们,你胡说!”说完,想起皇家学院的人听到哥哥名字时的异常,手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王朔接着道:“老夫从不骗人,何况也没必要骗将死之人。”说完低头自言自语:“等抓到吴痕,定要将他剥骨抽筋、千刀万剐。”恨了恨后,再度抬头:“不过还好有你们,总算能让老夫为我儿先讨些公道。”说罢,眼中慢慢升起愤怒。
吴萱见这人不似说谎,上前几步,又急又慌喊道:“快告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