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王朔哈哈一笑:“很可惜,这是真的,吴痕杀了老夫独子,我会轻易放过和他有关人?”说到这,忽然收起笑容,恨恨再道:“他们死前应该很痛苦,不过这种痛苦你马上也能体会到了。”说完随手一挥,一只火凤凰便撞在了吴萱肩膀上,吴萱一下子被撞倒在地,衣服也被烧去一片。
妙言扶起吴萱,两人正要反抗,可忽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元素之力,这才明白怪异所在:房屋中布有阵法,隔绝了她们与元素的联系。
吴萱抬头怒道:“你身为朝廷中人,行事竟如此狠毒,我家人与世无争,你为什么连他们也不放过?”
“为什么?去幽冥地府等着问你那混账哥哥吧!”说完,不知从哪拿出法剑,向着吴萱狠狠劈来,他要让吴萱与他儿子一样死法。
就在法剑快要劈上之时,吴萱右手一招,眉心的五元素法剑竟然现出身形,射出耀眼的七彩光芒,将王中丞的致命一击挡了回去。等屋内光芒消失,两人身影早已不见。
在此危急关头,吴萱求生欲调动出天云法印的力量,这才躲过此劫。可她听闻噩耗,刚一脱困心性便乱,全靠妙言带着她左奔右走。
妙言为了弄清事实真相,在逃脱时顺手抓了一个下人,等逃出几条街道,妙言才放下手中的人,问道:“你可知贵府和吴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家老爷说的可是事实?”
这下人被人拎着跑了一路,早吓得魂不守舍:“我说我说,姑娘饶命,我说,我说。”求了一阵绕后才敢抬起头来,见眼前的姑娘不像恶人,这才松了口气:“因为吴痕杀了我家公子,他可是老爷的唯一血脉,老爷狂怒下,派人出去追杀吴痕。”
“吴痕为什么要杀他,你细细说来。”
“我也是听别的下人说的,好像是因为一张羊皮纸,据说吴痕为了解开其中秘密,先是设计接近卫林月,然后再通过卫林月与卫林月的爹卫子夫认识,卫大人乃是辰坤院大学士,学识渊博,想必也是因此吴痕才想借助卫子夫解开羊皮纸的秘密。不过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吴痕在护城河边杀了卫大人,这一幕却正好被卫小姐和我家公子见到,所以那段时间整个皇城都在缉拿吴痕,吴痕就这么消失了半个多月,等再次出现时,却是在望月小溪边,他在溪边大开杀戒,不仅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连带卫林月以及为救卫林月的我家公子也一起残忍杀害。公子死后,没人敢在老爷面前提起此事,可老爷终究还是知道了,派了六个修道者,去清风山杀死了吴痕一家……”
“派人去清风山是什么时候?”
“大约一个多月前。”
妙言听后一时怔在原地:“那时,我和吴萱刚刚离家,难道这是真的?”想罢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吴萱,对下人道:“你走吧。”
下人如释重负,赶忙一溜烟地逃走,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可不敢保证这两个姑娘不会和老爷一样心狠手辣。
等这人走远,妙言道:“萱,他刚才讲的也不一定属实,可能只是王府的一家之言而已。”
吴萱沉默地望着肩膀一眼,道:“他刚才的手段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只希望我的家人没事。”
妙言看了眼吴萱焦成一片的肩膀,脱下自己的外衫,轻轻遮住了吴萱露在外面的肌肤,才道:“你哥拜在傅长老门下,或许他会知道一些,我们不妨去找他。”吴萱默默点了点头。
两人重新找了间客栈,给吴萱换了身衣服后,连夜来到傅剑寒住处。
妙言敲门后,一个老人家出现在眼前,她作了一揖,开口道:“老人家,这里可是傅长老的居处?”
老人家点了点头:“我就是傅剑寒,两位姑娘进来说话吧。”这人当然是傅剑寒,自从吴痕的事后,他也搬出了皇家学院,连日来,因为吴痕之事让他稍显老态,须发间已有斑白,这才被妙言称为老人家。梅青也知傅剑寒此时不好过,因此不顾世俗目光,自作主张地搬到这里,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傅剑寒并没拒绝。早在卫林月受伤重见梅青后,傅剑寒已经接受了梅青的这份痴情。想来,傅剑寒的亡妻,也不愿看到傅剑寒辜负一个女子二十年的痴等。
妙言再度看了一眼,傅剑寒举手投足间与一般人无二,心中暗暗赞叹:“傅长老竟已到如此返璞归真的化境。”想完,拉着吴萱一同走进院子,同时说道:“萱,你问还是我替你问?”
吴萱手掌传来一丝颤抖,不得不将手攥的更紧:“我问吧。”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院子虽小,但布置得颇为素雅,此时西厢的房子也亮了起来,不一会走出一个年约三十的女子,发髻盘在脑后,相貌清丽,很容易猜到院中布置必定出自她手。
傅剑寒带着两人在主屋坐定后,吴萱开口道:“长老,我叫吴萱,是吴痕的妹妹,我想……”吴萱正不知如何表述,却见那位清丽的女子沏来一壶热茶,倒了四杯后,也挨着傅剑寒坐了下来。
傅剑寒听吴萱自称吴痕妹妹,庆幸之余又发出一声轻叹,为两人介绍了梅青后:“这是内人,木长老梅青。”而后娓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