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叔欲言又止,只是接下来的话不说恐怕女皇也是知道的。
“木叔,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多疑,这些话可不能乱传小心了脑袋。”女皇的声音在黑夜里暗暗沉沉,暗藏杀机。
木叔听女皇这话一出,身子便是一僵,全身冰凉,大汗涔涔。只是心里却越发激动,这个自己从小看到的孩子真是越发像先皇了,真是……像极了。
“老奴……”木叔刚开口,突然旁边举着火把四处勘察的侍卫们,突然高声喊道:“是谁在哪里,鬼鬼祟祟的,还不快出来!”
草丛里发出“索索”地声音,一个瘦弱的身影从里面慢慢地爬了出来,身上都是沾满了草碎,月光下显现出那人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双水眸似乎都要滴出水来,瘦弱身子裹着白色罗裙,露水沾湿他的罗裙,显出了带着诱惑青涩的身姿。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宫中?”女皇在宫人宫灯引领下踱步出现那人面前,问。
“我……我是君丞相幼子……”那人似乎被女皇的威严所摄跪在地上,结结巴巴说着,话未说完就被木叔高声打断。
“在陛下面前竟然敢直称我,你是不要脑袋了吗?”
那人一听,吓得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如纸,竟然就这样昏倒在地上。
“既然是君丞相的幼子,就送出宫吧!让君丞相好好管教,宫里可不是能随便乱闯的。”女皇没有多看那人显露在月光下青涩诱人的身姿,转身就在宫灯引领下离开了花园。
在女皇走开不久,木叔瞪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君清雅,并没有听从女皇要求,只是招呼着宫人先君清雅送到别殿,等陛下明天再做处置。
这么一点小事也办不成,还能成什么大事,野心倒是不小。木叔掩在暗处的眼睛看着君清雅被宫人们带走身影,心里不由冷哼了一声。
只不过这个辰王殿下是真没来还是就躲在这里某个地方呢!木叔阴沉着脸打量着周围杂乱的草丛,他总有这种预感,她就躲在这里某个地方,小心潜伏着……
就在木叔要往刚刚君清雅所在的草丛里走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宫人的声音,说是陛下有请他到前殿一去。
木叔脚步一停,稀疏眉毛深深皱了起来,今晚这场闹剧莫不是陛下察觉到什么了吧!这样一想,木叔不由冷汗直冒,当即一甩袖子,向前殿走去。
就在木叔离开不久,那个草丛就“索索”摇动着,随后一个瘦小的身影就窜了出来,那人先小心瞄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踮着脚小心的挪动着脚步快速的离开了花园,向着宫殿跑去。
“我去!刚刚真的是好危险,幸亏系统商店有的是昏mí_yào,这回那啥君清雅应该不会供出我吧!”
“鱼唇的宿主,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浆糊吗!这种一看就有问题的邀约你居然也敢去!这次买的昏mí_yào剂有着消除记忆的功效,应该不记得你之前与见过面。”
“嘿嘿!”
“傻笑个毛!”
“嘿嘿~好久没听到你骂我了!”
“……”
推开半掩着的雕花木门,陈曦抓着胳膊上被咬出红疙瘩,嘟囔着嘴抱怨着,“没想到,花园里蚊子这么毒,胳膊上面被咬的全是疙瘩。真是痒死了,话说系统你商店里有没有消除红疙瘩的药剂啊!”
“西童是谁?”身后突然传来暗沉的声音,陈曦吓的一个机灵,“咔咔”僵硬地转过头一看,只见女皇坐在她常坐的那张椅子上面,端起桌上茶烟袅袅的瓷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烟润**她的睫毛,长长地睫毛撩动着,露出里面黑沉沉的眼珠子,淡淡地盯着陈曦。
“皇……皇姐,你……你何时来的?”陈曦背倚在木门上面,手放在锁把上面,要是女皇突然发难,自己拉开门就跑。